她瞅著打包完的食物,自己拎了幾包,給了冷月幾包,樂呵呵地就從飯店出去了。
她不知道,在他們出去之後二樓雅間有兩個人。
一個坐著喝酒的,一個站著候命的。
兩個人都在看著她們離開的方向。
坐著的那個一雙桃花眼十分勾魂,眼角底下的淚痣更把這張臉加上了許多風流味道。那雙唇正向上挑著,十分『性』感。
他的臉臉簡直是上天扔下來的藝術品,堪稱妖孽。
他穿著十分板正的白襯衫,上面的扣子直接開了兩顆,『露』出魅『惑』的鎖骨。
這男人,不說別的,單論長相,就足以引人犯罪。
他喝了一口酒之後,修長的手指撫了撫杯沿,眼中的笑意有些危險,有些玩味。
“阿古,你說,我這小未婚妻,是不是有點兒意思?”
他身後的男人皺了皺眉,沒有接話。
他站在身後,也就沒看到男人的神情。
就像是餓極了的獵豹,終於看到了美味的午餐,狂躁而興奮。
等季暖的身影完全從他們的視線消失,男人身後站著的阿古才開口,道:“她很聰明。”
“也並不如傳言一般喜歡二王子。”
“非敵。”
男人笑得愉悅,喉結滾動之間也盡是風流。
“你看麼,連你這樣情商的人都看得明白。可我那個弟弟卻是被捧著久了,還覺得那個小人兒喜歡他喜歡的要命,你說多有意思。”
“至於其他麼……”
“豈止是非敵,她還幫了我們一個忙。”
“過兩天送給她一份大禮,謝謝她。”
阿古愣了半晌,想了想,道:“屬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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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也不惱,只是幽幽地看著空空的門口,道:“我明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