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變態,我要殺了你!”
季暖:“……”你當這態是特麼小爺想變的麼?!
季暖輕飄飄地躲過了那一擊,笑得賊賤。
“別灰心,小姐姐,咱們打個商量……”
“不是不是,咱們打個賭怎麼樣?”
“就賭你的外套。”
“你要是十招之內打不到我,嘿,你就把你外套脫給我好不好的呀?”
白衣美人銀牙咬的死死的,一張臉氣得通紅。
二話不說就又是一套攻擊。
季暖抱著胳膊,凍的嗖嗖的,勉強還能說句話。
“你沒說話我可就當你預設了啊。”
“一、二、三……八、九、十!”
“十招了啊,你外套是我的了……嘿……”
“臥槽你還來?”
“再來可就賭你的裡衣了,到時候別輸不起。”
“二十、二十一……三十、三十一……五十!”
“都五十招了,小爺對你不薄了。”
白衣女子渾然不覺,依舊怒目攻擊,招招落空卻堅持不懈。
季暖眨巴眨巴眼睛,以一個刁鑽的角度雲淡風輕地邁了一步。
手刀輕抬,又落下。
女子被砸了一下,兩眼一翻,暈了。
季暖打了個冷戰:“媽耶,小爺不下手你是真不知道小爺冷啊。”
“太不懂得為他人著想了。”
季暖還是頭一次做這種扒良家『婦』女衣服的事兒,做的有那麼一絲絲不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