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喬搖頭,“不是他做的,他不屑這麼幹,他如果想這麼幹,不會用這麼隱晦的方法,他……他……”
她突然想起了,那天離開時,莫涵說莫夫人被抓了。
難道……
一個不好的想法,在腦子裡成形,她拉著律師坐進了車裡。
“你告訴我,他是不是要替他媽話,卻也不否認。
木喬吸覺得呼吸都困難了起來,這樣的事,讓她還能說什麼呢?他是她的丈夫,卻是那女人的兒子,他要孝順,他能說什麼呢?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她吸了吸鼻子,整個人的精神在瞬間坍塌。
“證據確鑿,莫總又自己承認,是因為他恨父親對他的殘忍,才加以報複,不過之前,他父親有僱人對他企圖製造車禍,這個可以用來作為判刑的依據,但,一個未遂,一個已死,少不了,十年的刑期。”
十年?十年出來後,莫涵40多歲了,他的人生,徹底完了。
木喬不說話,推門下車,攔了輛車,直接去了莫宅。
想像中葬禮的哀嚎與悲鳴,並沒有看到。
寒淳倚在院子裡的亭子下抽著煙,一身麻制的孝服,卻依舊不影響他的帥氣,只是臉色有些難看。
見她走進來,眼裡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內疚。
迎上前,“你怎麼來了?”他沒有稱呼她為嫂子,也沒有叫她的名字。
木喬看著他,“你媽呢?”
她的心裡有怨氣,對莫涵,對莫夫人。
他們要孝順,他們要自私,可誰想過她和孩子?
寒淳神色一暗,“你找她做什麼?”
木喬沒有心情和他瞎扯,他不告訴她,她就自己去找。
繞過寒淳,她直接往大廳的方向小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