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洵瞧著溫意,眸色晶亮,“溫大夫,此案的關鍵是什麼?”
溫意道:“自然是從他府中搜查出的蠱蟲了。”
李洵笑著搖頭,“不,不是,關鍵是皇太后到底是中毒還是病了。”
溫意一怔,腦子裡頓時有些亮光,“你是說?”
李洵點到即止,“我不能說太多,我畢竟是此案的主審,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呢。”
溫意笑了起來,“謝謝李大人指點,我和諸葛明知道怎麼做了。”
李洵道:“此案過兩日便要提審,到時候,要請溫大夫與諸葛大夫到刑部作證。”
溫意道:“我一定會準時出席的。”
千山坐下來,看著李洵,“李洵,你家夫人到底生的是兒子還是女兒啊?問你,你怎老不說呢?”
李洵不妨千山會這樣問,神色有片刻的怔愣,隨即淡淡地道:“兒子女兒不一樣嗎?”
千山笑道:“我說你這個當爹的,總不會不知道吧?”
“怎麼會呢?”李洵不自然地說。
溫意看著李洵,“李大人成親了?也是啊,都五年了,該早成親了,恭喜你啊。”
有些感慨,人事幾番新。
“這都是必經的過程,也沒什麼值得歡喜的。”李洵淡淡地道。
溫意見他臉上似乎蒙上了一層陰霾,剛才說起案子的時候,並沒有這樣,她看了看千山,千山聳肩,示意他也不知道。
李洵走後,溫意問千山,“他怎麼回事?看起來不太高興。”
千山道:“我不知道他怎麼回事,去年他的夫人就懷孕了,一直問他夫人生的是男孩女孩,都沒說。”
“沒說?去年什麼時候懷上的?會不會還沒生?”
“哪裡沒生?去年年初就懷上了,如今都隔年年中了,按理說,他的孩子現在都好幾個月了。”
“那沒請滿月酒嗎?”溫意問道。
“沒有。”千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