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見了溫意之後,便喜歡上了溫意,但是他認為溫意未婚生子,品行不端,所以縱然喜歡她的姿色,卻不曾讓人登門提親。
直到後來,溫意名氣漸漸大了,南山城無人不識得溫大夫,他才漸漸地拋棄這些想法,動了要娶溫意為妻的念頭。
最近這幾個月,這種念頭更甚。
當然了,他李夫子到底也是附近聞名的學者,不是隨便的女子能匹配得起的,所以,他打算先考考溫意的才學。
正好這日身體有些不適,便讓書童去把溫意請過來,一則是為了治病,二則也考察一下溫意。
“沒什麼事的,只是略受了些風寒,加上春日天氣寒溼,困了溼氣又吃了一些上火的食物導致虛火上升,我開兩服藥,夫子吃喝清淡一些,調理兩日就沒事了。”
溫意說完,便坐在桌子旁邊寫藥單。
“好,謝謝溫大夫!”李夫子把椅子拉過來一些,靠近溫意,看著溫意在藥單上寫字,“對了,一直想問溫大夫的,京默和重樓的名字是你起的?”
溫意點頭,“是的。”
“有什麼寓意嗎?”李夫子問道。
溫意剛好寫完擱筆,笑道:“沒什麼寓意,只是懶得想,便以藥材名為倆孩子命名。”
“噢?京默和重樓竟然是藥材名字?”李夫子不由得意外,本以為這兩個名字起得如此文雅,其中會有什麼含義的。
他略有些失望,但是頓了一下繼續問道:“溫大夫愛好作畫嗎?”
“不太喜歡。”
“寫詩呢?”
“不擅長。”
“琴棋書畫,有一樣精通嗎?”他不甘心,長得如此美麗的女子,竟什麼都不會?
做他李夫子的夫人,可不能什麼都不會的。
溫意側頭想了一下,“琴棋書畫都略懂,但是不擅長,不精通,唯一精通的想來就是醫術了。”
“這女子可不能不懂得琴棋書畫啊,懂得醫術有什麼用呢?女子總要嫁人,嫁人之後就不能出來拋頭露面了,日後出來交際應酬,也得要一兩樣看看門口吧?”
“嗯,是的,確實如此。”溫意對這些不感興趣,隨便虛應了兩句,便對書童道:“你跟我回去抓藥吧。”
“是!”書童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