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得“嗖”一聲,箭離弦飛出去,“篤”的一聲,沒入了箭靶,正中紅心。
“哇!”在場的人都歡呼起來,宋雲罡幾乎以為自己看錯,揉揉眼睛,確實沒錯,那箭確實中了紅心。
安然也高興得大喊起來,跳下馬,舉著弓箭一個勁地跑圈。
葉兒上前抱住他,讚賞道:“孩子,真出色。”
溫意對宋雲罡道:“現在王爺也可上前讚美幾句,教育孩子,不外乎是鼓勵加讚美,即便不鼓勵不讚美,也絕不能輕看他或者打擊他,這會使他懷疑自己否定自己。”
“嗯?”宋雲罡笑了起來,“想不到一別五年,溫大夫倒是變成了夫子。”
溫意道:“我也為人母親,自己也曾做過孩子,將心比心而已,若連父母都看不起自己的孩子,覺得自己的孩子不優秀,孩子哪裡會有自信?”
“受教了!”宋雲罡真心地道。
“安然是個聰明的孩子,稍加培養確實可以成器,但是,沒必要逼得太緊,該學的時候學,該玩的時候玩,即便是皇室子弟,也和尋常的孩子一樣有玩的權利,有時候,追求太多,未必就是幸福,黃袍加身又如何?不也是在過一些自己不想要的日子嗎?”
溫意說到最後,微微嘆息。
宋雲罡望著她,知道她不過是引申開去說,並非是感懷自己與宋雲謙。
只是,未必就沒有這樣的意思在裡面。
身為朝廷重臣,他太明白皇上如今的壓力,來自各方的壓力。
溫意回來,會使他高興,但是卻使得他再度陷入兩難之地。
只是,這話怎忍心跟溫意說?一旦說了,她是肯定會走的。
王爺夫婦留溫意用了飯,本不讓溫意走的,但是溫意說有要事辦,他們才不得不放行。
溫意回到屋中,毛主任與炭頭已經回來到了,就在院子外打轉。
千山見到毛主任與炭頭,歡喜地上前抱住毛主任的腦袋,好一番親熱,又抱起炭頭,叭叭叭地親了幾口,看到炭頭一臉的厭惡,她卻樂得哈哈大笑。
毛主任以前的驢棚還在,千山已經命人修繕過,雖不至於豪華,卻也不委屈了毛主任。
溫意回了屋中,拿出皇太后的血液開始進行培植。
她拿出一個鐵罐,把裝有皇太后血液的瓷瓶放在鐵罐裡,然後置於太陽底下。
“主人,您這是做什麼?”千山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