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雖然酈君一直看不慣許硯珵這樣陰陽怪氣的聲音,但是有許際舟護著,她也一直不敢說什麼。
此刻,她卻有一種不想再忍的衝動。
“許硯珵,你什麼意思?你來許家這些年,我有虧待過你嗎?”酈君站起身,老遠抬手指著許硯珵,儼然已經忘記了自己許夫人的形象。
“噫,又一個失憶的。”許硯珵戲謔地笑了笑,挑眉道,“算了,二位,不廢話了。既然我要找的人我已經找到了,許氏還給你們,g控股,其他隨意。”
說完,許硯珵轉身準備離開,忽然想起什麼,側臉垂眼低聲道:“我母親她,姓池,日後還是別口誤的好。”
許硯珵的腳步聲,在醫院的走廊裡漸行漸遠。
留下病房裡兩張臉面面相覷,一頭霧水,最後滿臉不敢置信。
……
……
高思思徹底消失了,沒有任何人知道她去了哪裡。
宮巧言瘋了一樣到處找她,杳無音信。
“宮渺,是你把高思思藏起來了,我看過監控了,你那天就坐在我們後面!”宮巧言像個瘋子一樣,抓著宮渺的胳膊,使勁搖啊搖。
“我不知道她在哪兒。”宮渺冷聲回答。
“你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高思思走了,我得不到她的孩子,我以後要怎麼在許家生存下去?你是我姐姐啊,你怎麼忍心?”宮巧言怒目圓睜,讓人覺得面目可憎。
“宮巧言,十幾年了,你終於知道,我是你姐姐了?”宮渺笑了笑,笑裡透露著荒唐,“可惜啊,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要學會承擔。二十歲的人了,你媽沒教你的,算是我這個長姐給你上的最後一課。”
宮巧言看著宮渺,愈發覺得她如今所有的幸福,快樂和順利是那麼刺眼,她恨不得和她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