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裡的人頓時慌亂了起來,但是又很快恢複了秩序,跟隨著張之敬帶來的人馬就魚貫而出。
張瑾萱和葉陌當然緊緊跟隨,他們緊走了幾步,趕上了也在人群之中的許女士,她的身邊還跟著幾個年紀不一的男子。
“媽,大哥二哥,現在情況到底怎麼樣了?”張瑾萱焦急的低聲問道。
“別提了,這次來的高手超出了預計,李老已經受了重傷,就連郭先生也受傷了。”張瑾萱的一位哥哥回到,看年紀應該是張瑾萱的大哥,那是個與張之敬頗有幾分相像的三四十歲男子。
他指了一下走在所有人前頭開路的中年人,張瑾萱自然認得,那就是郭先生,張家請來的最強高手,但是此時這位郭先生的衣服上有好幾道破口,也沾著一些鮮血,顯得有些狼狽。
“瑾萱,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沖出去,你一定要緊跟我們!”許女士此時臉色稍有蒼白,鄭重吩咐這張瑾萱,又轉頭對葉陌說道:“葉先生,就拜託你照顧瑾萱了,張家感激不盡。”
“您客氣了,我當仁不讓。”葉陌平靜的回到。
之後眾人就不再說話,而是在一些黑西裝和打扮各異,卻各有特質的高手保護下,快步前進。
一大群人也不向正門走,而是七繞八繞的往別墅後面走,不過即便是如此,還沒等到他們真正出門,就被堵住了去路,讓他們不得不停下了腳步。
堵路的人數不太多,遠不如張家的隊伍,但是他們卻都是武裝人員,不像張家還包括了許多的老幼婦孺。
“嘖嘖,張家人原來也有這樣的一面啊,今天算是開眼界了。”一個打頭的高瘦漢子冷笑著開口說道。
“鬼狐住嘴,別忘我也是張家人。”另外一個領頭中年人怒聲道。那個叫鬼狐的冷哼了一聲,卻也不再開口了。
“二弟,你就別假惺惺了,張家有這一劫,還不都是因為你!”張之敬對著那個中年人怒目而視,原來他就是此次張家變故的罪魁禍首,張瑾萱的二叔。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簡直都快冒出火花來。
“到了現在我也不想說廢話了,此時形勢已經明朗,張家人的血也沒必要白流。”那個中年人也不和張之敬多分辨,而是對著張之敬這邊的人說道:“如果你們有誰願意棄張之敬這個老匹夫而去,轉而跟我,我張之祥一定不會虧待大家!”
這話一出,頓時引起了張之敬這邊陣營的騷動,畢竟如果跟了新的張家掌權者,對他們這些張家人來說,利益不敢說,但是至少安全還是有保障的。
不過也同樣有一些張之敬的死忠頓時氣憤的喝罵不止,都說張之祥勾結外人壓迫張家,實在是張家的罪人。
如此激烈反應的人也著實不少,頓時讓某些心動的家夥也不敢冒頭了。
“哈哈,我就說了,一切還是要武力解決,何苦多費唇舌?”那個叫鬼狐的人哈哈大笑道。
張之祥臉色變幻一陣,也終於下定了決心,他對著張之敬這邊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我只要張之敬束手就擒,其他人我勸你們還是別多事的好!”
然後他一揮手,身後就出來幾個人,對著張之敬等人沖了過來。
張之敬這邊也同樣派出同樣的幾個人手,兩方頓時對戰起來。
現在的形勢,卻變成了要壓迫一方屈服,張之祥沒有吩咐動槍,否則流彈之下,死的直接就是張家人了,而張之敬自然也投鼠忌器,不敢先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