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
“新來的師妹?她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被稱為劍尊的男人緊緊盯著兩個房間之間的牆壁,陷入了自己的思索,沒有說出後文,又回到了劍裡。
渚初月雖然搞不清狀況,卻真正記住了江惠惠。
她很好奇,一個初次見面的劍修新弟子,為什麼能引起劍尊大人的注意?
隔壁房間裡,原皓像條被剖腹的鹹魚般躺著,既尷尬又高興地看著江嬈。
“惠惠,我很快就能去找你了,你不用特地來看我。你拿了什麼?水果,我又不愛吃。”
他嘴裡說著不愛吃,手已經伸得老長來摸籃子。
江嬈遞出去,說:“你好像傷的很嚴重啊師兄。”
原皓研究果籃上的絲帶,隨口回答:“不嚴重,還沒看見腸子。”
說完他又立馬找補:“你別怕,劍修打架也不是經常見血的,只有我和初月特殊。”
“有仇?”
原皓搖頭:“沒有人能判定我和她之間的勝負,只要有爬起來的機會,我們就會繼續出劍,除非其中一個死了。”
“我明白了,可能你會贏她,但不是非贏不可。”
“嗯,惠惠以後要是想和我切磋,我肯定小心點,不會劃傷你,或者割掉你頭髮的。”
江嬈看他鼓搗半天也解不開果籃上面的絲帶,忍無可忍地拿過來把已經成了死結的絲帶用小刀割開,拿出個橘子掰開給他。
“我還早著呢,鄔燕師姐讓我今天練五千下豎劈,後面每天加一千,加到兩萬的時候,開始練橫掃。師兄,你剛開始的時候也這麼練嗎?”
原皓說:“不啊,我直接從兩萬起步。”
江嬈眉頭微微皺了下,轉頭要走:“就知道你們區別對待,兩萬起步是吧,我回去練劍了。”
原皓到嘴的橘子立馬放下,急忙挽留她:“你別管我啊,每個人體質不同,你慢慢來,別把身子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