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靜靜聽他們說完各自的意見,他只吐出兩個字。
“這是為何?”幾位大臣面面相覷,均不明就裡。
“難道王爺看到趙尚書的下場,也懼怕有性命之憂不成?”鄭先磊問。
元澈緩緩轉過身來:“自然不是。本王豈是貪生怕死之徒?”
“只是,諸位的死諫方法,只對明君有用。對咱們皇帝陛下,恐怕……”
恐怕那奏摺壓根都不能夠順利送到他手上。哪怕送到了,他也不會對幾個臣子以死相諫的品格有所動容。
“對咱們聖上,不能夠用平常的方法。”
他們聽了,想想確實如此。那昏君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喝玩樂,哪裡耐煩看什麼死諫奏摺?
到時只怕是他們又瞎折騰了一通,指不定還惹了皇帝不高興,落下一頓責罰。
許淵拱手:“那麼,王爺可有良法?”
元澈說:“本王倒是想了個辦法,可以一試。”
幾位臣子大喜過望,紛紛道:“願聞王爺高見!”
元澈尋了個椅子坐下來,端起熱茶慢慢喝著,慢慢說給他們聽。
“本王調查過了,皇上此番下旨加重賦稅,都是王晉在背後搗鬼。吊著皇上的口腹之慾,逼迫他急切地想要充實國庫,好供他縱情享樂揮霍。”
“想要皇上改變主意,咱們不能盲目行事,必須對症下藥。攻心為上。王晉怎麼唆使皇上的,咱們要反其道而行之,才能扭轉皇上的心意。”
梁正松等人眼裡閃著光:“王爺言之有理,王爺看問題鞭辟入裡,切中要害,臣等愚昧,遠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