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澈的呼吸逐漸沉重,動作卻漸漸停了下來。
他離開沈亦蘩的唇,用略微沙啞的聲音說:“我得走了。”
沈亦蘩一時未從曖昧的氣息中清醒過來,半睜著美目迷茫的問:“為何?”
元澈站起身來,粗略整了整衣衫,漠然道:“你不是身上不方便麼,為了防我,還在門口擺上那麼多月季花。”
沈亦蘩略顯尷尬地乾咳一聲,她把這茬給忘了。
她翻了個身側躺著,用手支著頭,低低笑了:“請問王爺,身子不方便的暗號是什麼?”
元澈不滿她重重複復提這事兒,語氣裡有了不耐煩:“一盆月季花!這種事兒你自己不清楚麼。以後不要同我討論。”
沈亦蘩無辜狀咬了咬嫩紅的下唇:“那便是了。一盆月季花才是那個意思,妾這裡是十盆。”
“爺可知,十盆月季花代表什麼意思?”
元澈無語地白了她一眼:“不知。”
沈亦蘩“吃吃”笑著,纖手慵懶地擺弄著髮絲,衝他拋了個媚眼:“代表……妾純粹喜歡月季花。”
元澈頓時語噎,無語地看著她笑得一臉狡黠。
“狡猾!”
他再次俯身撐在沈亦蘩上方,逼視她:“你的意思是,你身上沒有不方便?”
沈亦蘩調皮地眨眨大眼睛:“爺,不會自己尋找答案?”
不過,她這句話一出口馬上就後悔了,就像草原上孱弱的綿羊感覺到餓狼的逼近。
她感覺上方男子渾身的氣場陡然變了,一股危險的氣息已欺近。
她不禁抖了抖,艱難地嚥了口唾液,哆嗦著說:“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後面的聲音被無情地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