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遠眉使了個眼色,嵐兒會意,出去一會兒抱了只白兔進來。
“也只能如此實驗了。”安遠眉說。
嵐兒身手靈巧地剪去一塊兔毛,戴著手套將面霜搽上。
眾人屏氣凝神看著兔子那塊裸露的面板很快地被灼黑,灼傷的兔子死命地掙扎,發出慘厲的叫聲。
在座者頓生觸目驚心之感。
安遠眉臉色一沉,厲聲道:“此等下三濫伎倆著實惡毒!當真是吳采女所為?可有證據?”
沈亦蘩緩緩回稟:“稟王妃,千真萬確。若論證據,妾手上沒有。但是現有個活的證據,需請王妃移步,隨妾前去驗收。”
安遠眉默然片刻,沉聲說:“好。”
紅豆閣內。
吳采女歪在太師椅上捻著茶盞蓋子悠悠撥著茶葉,瞅了一眼跪著的文兒。
冷笑一聲說:“這不是沈采女的人嗎?今日如此有雅興屈尊來我小閣子,有何指教?”
文兒看了看她身旁的丫鬟,為難地說:“奴婢有要事請求采女幫忙,事關緊要,不方便他人知曉。”
吳采女直愣愣盯著她看了一會,撲哧笑了:“你要跟我獨處?我可不敢,萬一你家主子讓你來謀害我……”
“采女,事關玉容霜。”文兒打斷她的話,見她臉色登時就變了,示意左右都退下。
“什麼玉容霜,你想說什麼?”吳采女警惕地站起身來,語氣冷硬,卻掩不住一絲慌亂。
文兒抬頭看著她:“那天,我看到你往沈采女玉容霜里加東西。”
趁著吳采女怒目圓瞪正要發作的間隙又快速補充一句:“采女別誤會,我跟你是一條船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