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醫很快趕來,診脈後舒了一口氣,拱手對元澈道:“回王爺,鄭良媛沒有大礙。”
“許是今日天氣冷暖交替,良媛身子弱,氣虛血弱導致暈厥而已,送回去好生休養即可!”
元澈及眾人頓時鬆了一口氣。起碼元澈是真鬆了口氣。
其餘人等是鬆口氣還是很失望,就不得而知了。
元澈撿起地上的酒杯遞給府醫道:“這酒沒問題吧?”
府醫接過看了又看,嗅了又嗅,還沾起一點舔了,才回稟說:“回王爺,這酒沒問題。”
元澈點了點頭。這麼一鬧,這宴席也開不下去了,安遠眉叫來幾個健婦將鄭採芙攙著回去,其餘人等便散了。
吳采女先是不明就裡,漸漸地就回過味兒來了,不禁兀自冷笑,不得不服地自語:“這一招,著實高啊。”
還有半句她沒說出口:鄭良媛好手段!
她自己跳舞累死累活,也得不到關注,鄭良媛只要輕輕一暈,王爺就來關懷。
也是,鄭良媛因為母家背景,王爺對她也是重視的。
一個個都使得一把好心機。今晚會是誰拔得頭籌呢?
罷了,無論是誰,她自己是沒戲唱了。
只是,她疑惑不已,自己那日親手投放的毒粉,怎地不見效呢?
若說被人發現了,可也沒人來找她算賬。真讓人費解。
宴席散了。元澈隨著鄭採芙回她居住的月梨小築探視。
珠兒扶著沈亦蘩慢慢走在回晴光閣的路上,嘆了口氣說:“方才全場之中,王爺的視線就一直都在采女身上。”
“原本今晚就該是采女的。誰曾想……唉,鄭良媛果真是個厲害的。”
沈亦蘩不鹹不淡說道:“我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