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去哪裡？”
何致看著面前的女人，她總能做出很多跟洛茵完全不同的事情。
“我們……去高空彈跳吧！”
衛娜偏著頭，眼睛裡無比明亮，似乎在挑戰著何致的勇氣，然後繼續說道，“怎麼樣？敢去嗎？”
何致的沒有微微皺了皺，開口道：“哪裡有什麼不敢的，只不過……你現在的這種情況，不適合做這樣刺激的……”
何致的話音還沒有落下，衛娜就忽然笑了起來，她的牙齒是那麼潔白無瑕，嗓音清冽：“看把你緊張的那個樣子，我只是開個玩笑……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現在是一個病人……精神病……”
“……”
何致有點無言以對，衛娜的這個性格總有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何致的電話響了起來。
是何致的家庭醫生的電話，何致已經給洛茵找了最好的精神科專家，每週都會負責她病情的診療。
“好的，醫生，我知道了。”
何致放下了電話，再次看向了衛娜，衛娜彷彿有所察覺，她顯然清楚何致的用意。
在何致還沒有開口之前，衛娜先昂起頭來，說道：“我好不容易才出現一次，我不想把時間都浪費在看醫生這種瑣碎的事情上，我就想隨心所欲，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何致知道衛娜的性格是很強勢霸道的，如果她自己不想做的話，那麼別人再怎麼勸都沒有用。
但儘管如此，每週一次的診療還是要繼續，否則看著病情惡化可不是好辦法。
所以，何致思考了片刻，還是決定好好勸勸她：
“等一下，醫生會來我們家，你不用擔心，只是聊聊，沒有別的。”
何致的語氣溫柔而且充滿了耐心，讓衛娜的心多少為之動容。
她沒有說話，她知道何致所做的一切都是為她好。
兩個人早早地吃過早飯，便開啟了電視機。
百無聊賴地不停換著頻道。
“何致，我不想再一個人住在外面了，這樣子的孤獨生活我有點受不了了，我想回去，每天都跟家人呆在一起，或許能夠好點兒。”
衛娜終於放下了遙控，看著何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