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夏淩天的什麼人?”
於生鬆了口氣。剛才雖然是憑借天賦的靈獸親和,能夠暫時停住對方攻擊。可若是桑瑜殺意已決,自己萬難抵擋。
如今終於緩得一緩,連忙道:“什麼人都不是!”
“那為何他指點你來我忘情谷,求取魔鬼花果實又是因為什麼?”
於生這才有了餘裕,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簡單解釋一遍。
為了營救那個叫夏靈兒的女孩?
一旁傾聽的謝雨媗,卻沒來由地神色一黯,如此盡心盡力,想必是他的愛侶吧……
自己卻不過是因為一場誤會才和他有了昨日的親近,怎能相提並論。
桑瑜聽聞他的確不是夏淩天的後輩弟子,臉色好看了不少,甚至第一次展顏笑道:
“這麼說,你不是一個劍修,卻是禦獸師了?”
於生苦笑道:“當然,晚輩在東漠沙洲也小有名聲,乃是禦獸宗的宗主。”
“宗主?”
桑瑜詫異道:“莫非禦獸一門,還沒有徹底斷絕,仍有宗門堅持此道麼?”
“那是當然!”
於生正色道:“我禦獸宗弟子過萬,都是對禦獸懷有極大熱情的修士。”
“不錯!”
桑瑜一生痴迷禦獸,卻苦於禦獸分支衰微,遠不能和劍道符修相比,偌大的中州,竟然沒有一個像樣的禦獸師宗門!
近年來,為了讓禦獸一門重新煥發生機,桑瑜甚至別出心裁,試圖將禦獸和其他修道門類相結合,自行創出一條全新的道路來。
她門下弟子修道門類五花八門,正是因為這個緣故。
只不過修道一途,自上古發展到今天,那是經過了不知多少萬代的衍化和傳承,才形成如今的種種道統。
要想另闢蹊徑,重新開闢新路,談何容易。縱然桑瑜天縱奇才,達到禦道境的層次,也覺得舉步維艱。
如今,卻聽說東漠之地,有禦獸宗,弟子規模過萬,桑瑜喜動顏色,看於生不禁順眼了太多。
喜悅之餘,竟然突發奇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