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副模樣的宇文青,容奕陡然有些慌亂了。
他淩厲的氣息深深地懾住宇文青:“宇文青,你敢說你對我沒有絲毫的動心嗎?你敢嗎?”
宇文青雙眸平靜地看著容奕,“我敢。”
容奕眯了眯眸子,墨如深淵的雙眸溢位危險的光芒。
“宇文青!!”
隨即,容奕扣了宇文青的後腦便要俯下.身來。
“容奕!”
宇文青見狀一驚,隨即“啪!”的一聲,容奕被宇文青打得一偏。
宇文青咬了咬牙,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對不起,容奕……
容奕伸出舌尖,舔了舔再次從傷口湧出血珠的唇角。
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狼狽。
不論是君無極,還是容奕。
容奕輕笑一聲:“宇文青,若是你對我未曾動心分毫,那為何那日你放的河燈,會寫我的名字?”
宇文青猛然一驚:“你看過了?”
話音一落,宇文青又暗自後悔,她這麼說,不就是直接承認了嗎?
容奕淺淡一笑,“宇文青,你還在堅持什麼?”
宇文青不欲再多做解釋,她只覺得越來越扯不清了。
“容奕,我言盡於此,我們之後,都不要再來往了。”
言罷,宇文青站起身來,便要回到林子裡。
容奕看著宇文青的背影,傾世的姿容笑得有些蒼白。
“宇文青。”
宇文青的腳步頓了頓,等著容奕開口。
“若是,君無極並沒有死,你還會和他在一起嗎?”
宇文青只當容奕並不知曉當年的實情,而若是真相併非白露他們所說的那樣的話。
她也許會懷著這種殘酷的愛恨,過一輩子。
即便君無極沒有死,她也不會再和他在一起。
容奕見宇文青並未轉過頭來,只是淡淡地道了一句:“不會。”
便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