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看了看容奕還纏著紗布的左手,不禁問道:“爺,那一刀您明明可以避開的,為何……”
容奕淡淡地睨了他一眼。
“不避,自是有不避的道理。”
危月燕偷偷看了容奕一眼,只見自家少爺的唇角彎起了溫柔的弧度。
宇文青和白爾之等人重新在書房議過事之後,終於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給講清楚,不過容奕救他那一段兒直接給簡化了,只說容奕給她吃了解藥。
眾人不禁心裡暗道白迎筠心機深沉,不過因為是白爾之的親妹妹,當著也不好說什麼。
於是話題都偏向怎麼整治容疆了。
白爾之心裡十分愧疚。
因為他不曾想過,自己的妹妹居然會算計宇文青。
而宇文青即便是被白迎筠這般算計了,也沒有對白迎筠下重手,白爾之怎麼會不知道是因為自己。
宇文青面對他時,該怎樣還怎樣。
如此這般,到讓白爾之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宇文青了。
他想找宇文青單獨談談,為白迎筠賠禮道歉,不過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很快又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眾人便散了。
當天晚上,宇文青處理完南璃那邊的事情之後,抬頭看了一眼已經月滿西樓的夜色,便突然想起白天發生的事情。
坐了一會兒,宇文青便去找白爾之談了談,看到白爾之放了心,她才踩著月光回自己的院子。
然而在走過一處樓閣的時候,宇文青聽到了舞榭和白泠的聲音。
正想叫他們一聲,便聽到白泠的聲音:“舞榭,這種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當心宇文青不高興。”
宇文青聞言眉尖一動,然後便站到了一簇月季花後面準備聽他們在說什麼。
“白泠,一看你就是塊榆木腦袋!”舞榭不屑的聲音響起。
“舞榭,這些年來你看得清清楚楚,你以為她真的會再喜歡上其他人嗎?”
白泠的聲音帶了些無奈,“你不要再去揭她傷疤了,她現在已經過的挺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