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月燕的動作很快,馬上便和壁水貐二人將裝滿冷水的浴桶給抬了進來。
容奕直接抱著已經陷入昏迷的宇文青泡進了浴桶之中。
突然襲來的涼意,讓宇文青整個人都不禁顫了顫。
容奕取過危月燕放在一邊凳子上的解藥,喂宇文青吞下。
然後將宇文青緊緊地抱在懷裡,不停地吻著宇文青的額角,另一隻手覆在宇文青的後背,輸送真氣消解藥性。
幸得容疆這次下的藥並不是特別猛烈。
不過容奕一想到容疆竟敢對宇文青下這種濫藥,心頭的怒火躥起來便恨不得立即將容疆給分屍了。
過了大概一刻鐘的模樣,容奕感覺宇文青身上的溫度降了下來,身上也不抖得那麼厲害了,便趕緊將宇文青給抱了出來。
將她浸濕的衣衫一一脫了去,擦幹身上的水之後又換上了自己的中衣,隨後便將她嚴嚴實實地捂在了被子裡頭。
然後容奕自己也換了身幹淨的衣服,便上.床將宇文青緊緊地摟在懷中,源源不斷地用內力驅散宇文青筋脈四肢中的寒氣,生怕她寒疾再犯。
宇文青原本便浸不得冷水,但是他卻不願意在這種情況下同她發生了關系。
以他對宇文青的瞭解,若是他真的做了的話,那怕是他們之間的關系比之一開頭都還不如了。
容奕垂眸看著宇文青緊閉著的雙眸,突然對自己剛才的接行為感到一陣後怕。
幸好,幸好他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容奕伸手撫了撫宇文青依舊染著緋紅的面頰,然後低頭噙住宇文青微涼的唇瓣。
輕輕廝磨,繾綣溫存。
只要我還在,你就一定是我的!
危月燕和壁水貐聽到屋內終於沒了響動,想必那位宇文姑娘終是沒了大礙,不禁也稍稍鬆了一口氣。
他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少爺情緒如此波動的模樣。
想必明日,大少爺就要遭殃了。
站在簷下的家兩人對視了一眼,隨即幸災樂禍地在心底提前給容疆點了根蠟。
容奕一.夜無眠。
到了後半夜的時候,宇文青從深層昏迷中轉入了淺層次的睡眠。
她下意識地往容奕的身上靠了靠,然後抱住容奕的手臂,將下巴靠在容奕的肩窩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