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起一拳便垂在舞榭的肚子上。
“誰特麼是明月,誰特麼是陰溝?!”
舞榭當時正好丟了顆葡萄,正準備去接,卻不料宇文青一拳垂在他的肚子上。
於是他嘴巴一張,葡萄直接跳進了他的嗓子眼兒裡頭。
舞榭瞪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地一咽,差點被噎死,然後就捧著喉嚨猛烈地咳嗽起來。
“宇……宇文青,你要……害死小……咳咳,小爺我麼!”
宇文青瞥了他一眼,“既然容二少是你心頭那抹白月光,那你就滾到他那裡去混,別特麼在我面前礙眼睛。”
舞榭抱著茶杯猛地灌了一口水,然後陰陽怪氣道:“去了以後還不是得合成一家,非那麼多功夫做什麼。”
宇文青先是一愣,然後才反應過來,一腳便要朝著舞榭踢過去。
“舞榭!”
然而舞榭早有準備,凳子一掀,就溜到了門外。
“嘿嘿嘿!我去找白泠玩兒了,不在這裡礙殿下眼睛了哈!”
語畢,舞榭就跑得就沒影兒了,宇文青眯了眯眼睛,一臉黑。
而坐在不遠處的書桌前習字的赫連子都,自從白迎筠以來,就早就寫不下去了。
看來他和容二少還任重道遠啊!
這不禁有個賊眉鼠眼的容疆擋道,這會這個丞相的妹妹還要插一腳進來。
最關鍵的是,娘親家還有要幫白迎筠追容二少的意思,怎麼情況這麼複雜?
……
“大表哥,這回我幫了你,你可也別忘了先前答應我的事情。”
“自然不會,表哥是那種言而無信之人嗎?”
“那隻希望表哥能夠快些,不要讓筠兒給等久了。”
“彼此彼此。”
……
宇文青第二天晚上便同白迎筠一同出府去了錦瑟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