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宇文青瞞著,自有瞞著的道理的。”
舞榭原本剛緩過來的心情,聽白泠這麼一說,突然又不情願了。
“誒,白泠,我說你是什麼意思啊?”
舞榭後退一步拉開同白泠的距離,“要我別亂說,意思是你可以做到守口如瓶,我特麼嘴上就沒把門了是吧。”
“舞榭,我不是那……”
“白泠,我告訴你,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我自個兒心裡有數,用不著你好心提醒!”
白泠眉頭一皺,然後伸手去拉舞榭。
“舞榭……”
但是舞榭卻一把開啟了白泠伸過來的手,然後扭頭就要走。
白泠見他還沒說兩句話,舞榭就誤會了他,還不聽他解釋的模樣。
不禁直接拉住舞榭的手臂。
“舞榭!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舞榭想要再次掙脫,然而這次卻被白泠給拉得緊緊地,怎麼都掙不開。
“白泠!你放開我!”
舞榭伸出手指去掰白泠修長的是手指。
“你說你不是那個意思,那鬼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啊?”
“你整天對小爺板著張冷臉,左右都看不順眼的模樣,你說你不是那個意思,那你還能是什麼意思?!”
白泠看到舞榭揪著的眉頭,手上的力道不禁重了些,無意識中將舞榭給拉得更緊了。
舞榭手臂一吃痛,不禁低呼一聲,然後嘴巴一撇。
“白泠,你這個混蛋!你弄痛我了!”
白泠聞言一怔,手下的動作瞬間便一鬆,舞榭便也趁機從他手中掙了出來。
看到舞榭微有些紅的眼眶,白泠瞳孔一動。
“舞榭,你先聽我說。”
舞榭揉了揉被捏痛得手臂,冷聲道:“白泠,我這人雖然看起來不靠譜,但是我知道什麼有所為什麼有所不為。”
白泠眉頭皺得更緊了。
“你擔心子都,我難道不擔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