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青不禁放下了筆。
在此之前,反青教吸血拋屍都是暗中進行,而且留下極少的把柄,他們想要找到些蛛絲馬跡也極為困難。
但是這次反青教的人拋屍之後,居然還用死者的鮮血在一旁的地上,畫下一個怪異的符號。
宇文青聽後也覺得有些驚訝,“是什麼樣子的符號?”
白爾之想了想,然後走到書桌前拿起毛筆在宣紙上畫了下來,然後遞到宇文青的手中。
宇文青看了看,完全不知道這個符號究竟有什麼含義在裡頭。
赫連子都也湊上來看了看,不過還是摸不著頭緒。
宇文青捏著紙張想了想,“他們留下這個符號的目的一般有兩種,一是向我們傳遞著某種資訊,二是……”
宇文青頓了頓,白爾之讓她繼續說下去,這時赫連子都卻開口道:“挑釁我們。”
宇文青看著赫連子都微微笑一笑:“沒錯,現如今那邊的人怕是有些忍不住,想要對我們出手了。”
白爾之面色嚴肅了不少,“敵在暗我在明,我最近命令整個郡守府的人都嚴加戒備。”
宇文青點了點頭,然而這時門外突然走進來一個人。
宇文青一看,那人是白爾之的心腹冷亭。
冷亭走到白爾之的身邊,朝著宇文青行了個禮,然後再對白爾之道:“大人,那個孩子兩日不曾吃過飯了。”
白爾之眉頭一皺,“竟還是不肯吃飯?”
冷亭道:“他糟了很多罪,所以戒心極強。”
“再勸勸,好好的一個孩子不能就這麼毀了。”
冷亭應聲後便退了下去。
宇文青有些好奇地 看著白爾之,“什麼孩子?”
白爾之這才跟宇文青解釋:“是冷亭帶人在剿匪的時候發現的一個孩子。”
“冷亭發現他的時候,那個孩子已經被那些土匪給打得渾身是傷了,懷裡還抱著一隻奶狗不放手。”
宇文青聞言有些不忍心,“那個孩子是被土匪給抓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