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時候,舞榭和白爾之等人也走過來了。
舞榭看到宇文青身上穿的衣衫,鬼吼鬼叫了一聲:“嗷嗷嗷嗷!宇文青!你這是穿的容二少的衣服啊!”
驚訝地了一眼他們身後的馬車之後,然後看著宇文青,又看了容奕一眼,像是要在他們之間看出一朵花兒來似的。
宇文青:“……”
大家都看得到,特麼的有必要吼得這麼大聲嗎?
白爾之也看了一眼他們身後的馬車,隨即看著宇文青,又看了容奕一眼,眼睛裡流露出一種瞭然的神情。
白泠如法炮製。
白露亦然。
……
突然被無數人看了無數人的馬兒彈了彈耳朵,有些無辜地看了眾人一眼。
然後就低頭開始啃郡守府外的花壇裡中的名貴花卉,一嚼就是一大口。
宇文青看著那些人的模樣,突然很想上去,大聲告訴他們:“你究竟在腦補些什麼東西啊!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時候,原本打算拉宇文青手的赫連子都,看到宇文青的手攏在寬大的袖袍中看都看不到,於是便放棄了,只改成拉著袖口。
“娘親,你為什麼穿著容二少的衣服啊?”
宇文青心裡早就已經翻江倒海,但是面上卻還是不動聲色,一片鎮定。
她口吻平靜地長話短說道:“畫船在湖心沉了,恰好容二少也在畫船上,我們游上岸了之後容二少的馬車裡有幹淨的衣物,所以我便換了一身。”
語畢,還一臉淡然的模樣一一掃視了周圍的人一遍。
事實就是這樣,有什麼問題嗎?
他們都知道她今日跟著容疆去了漏月湖畫船遊湖的事情,肯定現在也已經知道畫船沉了的事情了。
所以她這麼解釋根本就毫無瑕疵,沒有什麼好懷疑的。
不過就在宇文青微挑著眉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之時。
便聽舞榭有些驚疑地開口:“宇文青,那為什麼你的嘴巴又紅又腫的啊?”
“還有容二少,嘖嘖,居然都破皮了。”
“你們該不會還在回來的路上,在馬車上順便吃了頓火鍋吧?”
舞榭看了宇文青的嘴巴一眼,然後目光轉向容奕的嘴巴,面上漸漸浮現不可名狀的笑容。
宇文青額角一抽,頓時覺得人生一片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