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疆見宇文青正一步步往自己的圈套裡走,不禁志得意滿。
“雪櫻姑娘,容奕此舉心思歹毒非常。”
容疆目光懇切,“他這麼做,就是為了玷汙雪櫻姑娘的名聲,讓雪櫻姑娘再不能作他嫁。”
這時,一邊的舞榭插嘴道:“我們都已經締結盟約了,他這樣做若是事情敗露了之後,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容疆給了舞榭一個十分不明顯的贊許的目光,然而面上的神情卻顯得十分懇切。
“你們有所不知,其實容奕他……哎,這件事說出來於在下實在有失德行……”
宇文青饒有興趣地看著容疆,滿足他要營造的現場氣氛。
“容大少不妨直說,在場的人保證不會外傳的!”
容疆似是又猶豫了一番的模樣,然後露出一副我相信你們的模樣。
說道:“容奕因為被人陷害臥床了七年,這件事想必大家應該都已經有所耳聞了吧?”
眾人點點頭。
舞榭有些不耐煩容疆在那裡賣關子,直接嚷道:“容大少你倒是快說啊!別磨磨唧唧的啊!”
容疆微嘆了一口氣:“其實,從那以後,容奕都不能人道了。”
一時間,屋中的人面色各異,鴉雀無聲。
緊接著,連掉一根根都能聽得清楚分明的屋中突然爆出一聲大笑。
“哈哈哈哈!原來容二少居然還有這種毛病啊!虧我還覺得他攻得一臉呢!哈哈……”
舞榭笑著笑著,突然就閉上嘴巴沒了聲氣。
他合了嘴角瞪大眼睛看著屋裡齊刷刷看向他的目光,除了有些不知所措以外,還有些尷尬。
大家不都應該大笑,並展開激烈的討論嗎?
所以他才笑得如此的肆無忌憚啊,為什麼大家都這麼安靜啊?
宇文青的唇角不禁抽了抽,容奕不能啥啥啥了關她什麼事,就連容疆額頭也不禁掉下幾縷黑線。
這時,一直緊張地關注著堂屋中情況的赫連子都突然轉過頭來仰頭看向容奕。
“不能人道是什麼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