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完全脫離掌控的感覺,讓她感覺十分危險。
所以,她必須除掉他!
“所以,青兒想什麼想得如此出神?”
視窗突然傳來一陣微沉的嗓音,宇文青心頭一驚。
抬眸便看到視窗處那隱在月光裡的男人,月白的衫被夜風吹得微微浮動。
驚蟄今夜不是暗殺他去了嗎,他怎麼會在這裡!
宇文青猛地便從床上跳下來,拔出床頭的長劍,直指男人的咽喉。
“你來這裡做什麼?”驚蟄他們難道行動失敗了?
男人紋絲不動地靠在窗前,即便是那隔他咽喉不過幾厘的利劍,也不能將他凝視著宇文青的目光,分去秋毫。
容奕深黑色的雙眸泛著銀色的月光,瀲灩不已。
“自然是來看看,今夜要謀殺親夫的青兒,可有寢不安枕。”
“你給我閉嘴!”
宇文青雙眸一眯,隨即又道:“你把他們怎麼了!?”
容奕狹長的眉峰突然一挑,隨即唇角溢位幾分邪肆來。
還不等宇文青反應,他便突然伸出二指,彈開了長劍。
隨即握住宇文青的手腕,猛地一個轉身。
只聽長劍落在地上發出“叮!”的一聲,隨即宇文青便被容奕壓在了牆上,灼熱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耳畔。
“青兒既要我閉嘴,又要我把那些人怎麼了,還真叫人為難呢!”
容奕忽然抵上宇文青的額頭,“你,我是好呢,還是乖乖閉嘴的好,嗯?”
宇文青何時受過這種委屈了,就在男人壓住她的那一剎那,她便想將這個可惡的男人置之死地。
因此她才不屑在同他鬥嘴,幾乎是瞬間她便抬腿朝著容奕踢去。
容奕也不同她多做糾纏,鬆手略微一擋,便直接坐到了桌前。
目光似有若無地打量了一下屋內的格局,然後轉頭看向還站在原地,面色十分難看的宇文青。
“你這間屋的位置不好,早上透不進陽光,讓白爾之給你換一間吧。”
宇文青一怔,隨即冷道:“這與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