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月燕見宇文青帶著赫連都離開之後,便回到涼亭,順著男人的視線看過去。
“少爺……”
危月燕剛想開口,卻驀地頓住了。
他只是不經意的一瞥,竟然發現,那硬若玄鐵的寒玉笛,竟生生被捏出瞭如蛛般密佈的裂紋。
危月燕心頭一驚,連忙抬頭看宇文青母的方向,卻發現她們早就消失在了路徑深處。
一路上,看到自己宇文青明顯心情不太好的模樣,赫連都也沒有話。
他心裡盤算著,那個容疆既然這麼難搞,為什麼白爾之都不提醒一下。
他都和他打過這麼多年的交道了,難道還不清楚他是什麼脾性嗎?
到讓他們一點準備都沒有。
不等赫連都想清楚,宇文青便又回到了花園中。
而舞榭和白泠那邊一直沒傳來訊息,也就證明現在還沒有出現情況。
白爾之看到宇文青回來了,不禁走過去簡單問了問情況。
見宇文青點了頭,情緒卻不太好的模樣。
白爾之還沒來得及細問,就看著容老爺帶著人浩浩湯湯的進了花園。
正值晌午,容老爺便熱情地邀請各位賓客入席了,這時候宇文青和白爾之才看到了形單影只的白迎筠。
白爾之看到白迎筠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樣,還是不禁問了一句:“看到容奕了嗎?”
白迎筠眸色黯淡地搖搖頭,白爾之也只好無奈的安慰她兩句。
“放心,你和容奕從就認識了,而且他醒來這一年你也經常去看他,他定是對你也有幾分情意的。”
白迎筠得到白爾之的鼓勵,眸中又燃起了絲希望,安安靜靜地坐在席間,將目光投向了不遠處的容老爺。
宇文青看了她一眼便知道她想要做什麼了,無非是想在容老爺身上下點功夫,好讓自己勝算更大一些。
不過聽到白爾之的話,宇文青也覺得有些奇怪,今天這次宴會的主角便是容奕。
但是他卻到現在都還沒有出來,不知道在做什麼。
一看容老爺那邊,也有不少的人在問老爺,容奕怎麼還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