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夜趕路還行,宇文青帶著二哈一路疾行,但是後半夜她就有些支援不住了。
最後實在累得不行了,她直接做在二哈的身上,讓它馱著自己走。
然後走著走著,宇文青就意識模糊,直接趴在二哈身上給睡了過去。
二哈走了一段路之後,突然發現背上的人不僅沒給他指路了,還一點動靜都沒有了,不禁停了下來。
它扭頭看了宇文青一眼,伸著舌頭喘著氣。
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之後,又繼續向前走去。
可能是這狼毛太柔軟溫暖了,宇文青這一覺下去就沒醒來過。
直到周圍傳來了有些嘈雜的聲音,她才漸漸地恢複了一些意識。
她伸手抓了抓二哈背上柔軟的皮毛,然後突然感覺它停了下來。
宇文青這才意識到,自己睡了大半晚上的,還不知道被帶到了哪裡去。
她猛地一睜開眼睛,就發現不遠處竟然站著人!
人!
宇文青猛地坐直了身體,腦袋還有些暈乎乎的,但是這並不妨礙她看清,她的周圍隔得遠遠地圍滿了人。
周圍都是大大小小的白色帳篷,那些人都是典型的草原民族的裝扮,穿著皮革,粗獷又豪放。
這,這,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這傻狗子究竟吧她帶到哪裡去了,不會是馬賊窩子吧!
尼瑪,她才剛虎口脫身,又被送了回去!?
宇文青迅速平複了自己波瀾壯闊的情緒,定睛看向四周,她發現周圍的人看她的目光都極其怪異,她說不清是種什麼感覺。
有些人在看他,有些人又在看她身下的傻狗子。
但是都只限於遠遠地看著,沒有一個人上前來,也沒有一個人開口講話。
她不禁低頭看了看傻狗子,發現它正睜大眼睛看著高處的臺階,眼中是她看過無數次的哀怨又委屈的神色。
宇文青順著它的目光向高臺上看過去,便看到一個英姿勃發的男人,逆著光源看著她身下的傻狗子。
若果她沒有被太陽曬花眼的話,估計是在看著她,虎視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