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看向江步月的目光,讓君無極十分不爽。
像是一隻盯著在草原上奔跑的跳羚的獅子,是獵物,又像是玩具。
不過次數多了之後,大家也都覺得,月魂也許真的只是一個人孤獨久了,想要融入這個集體了吧。
畢竟,活在槍口下的,走在刀刃上的,在刀口舔血過活的人,總是孤獨寒冷,需要汲取溫暖的。
但是隻有君無極知道,江步月從來都不需要那些人所謂的溫暖。
她在冰天雪地裡待久了,冰為骨雪為肌的她早就已經是銅牆鐵壁了。
唯一一顆還弱弱跳動著的溫熱心髒,若不是李憐星的到來,估計遲早也會熄滅的吧。
她做這一切,都只是為了李憐星而已。
她想要帶著她,早日融入山鬼,同時也在向山鬼裡的其他人昭告,不準動李憐星。
江步月喜歡跟李憐星一起出任務,而蚩蠣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似乎不太熱衷去管這兩人之間的事。
江步月從來不把後背交給任何人,但是對於李憐星,她完全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這一點,在多次江步月和李憐星執行任務中,差點將自己陷入險境後,君無極越發不能忍耐。
李憐星說她混過很多僱傭兵組織,但是她的身手卻遠不如江步月。
她一邊給江步月受傷的手臂上藥,一邊輕聲問道:“月姐姐,要是我沒反應過來的話,那群人打中的,就不只是你的手臂了。”
江步月勾唇一笑,接過李憐星還在小心翼翼幫她擦酒精的棉球,將傷口的血跡隨意擦幹之後,便纏上了紗布。
李憐星見她一邊低頭纏著紗布,一邊說道:“你放心,即便是打中了我,我也能護你安全離開的。”
而李憐星聽了只是有些甕聲甕氣地笑了幾聲,沒有接話。
“月魂!”
江步月開啟門,便看到那個經常跟在山鬼身邊的男人。
那個男人看了一眼江步月房中的李憐星,“蚩蠣叫你和星魂過去,這次有個緊急任務。”
似乎,很久都沒有出過緊急任務了......
包括江步月和李憐星在內,還有其他兩個山鬼的人參與到此次行動之中。
他們的任務是,負責把被警方追捕的一個毒梟護送到境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