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裡不都是這麼演的嗎。
當什麼皇子公主的騎馬圍獵或是出行的時候,馬一個趔趄栽倒在地,人因此不是被摔死就是摔殘了,多危險啊!
檢查了半天覺得沒有什麼問題後,江步月覺得也有必要跟君無極那廝說一聲。
既然她決定抱上君無極的大腿,那麼他們現在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
江步月沒怎麼多想,轉身即跑到了不夜宮,準備等君無極回來之後,跟他說一聲。
只是到了不夜宮才發現裡面還是黑的,君無極還根本沒有回來。
江步月便坐在君無極平時批摺子的書桌邊上,準備等他回來再說。
從視窗吹來的風輕輕地,江步月呆了沒一會兒就撲到了上面,昏昏欲睡。
宴席散了之後,君無極一回到不夜宮就立即發現裡面有人。
“皇上......”冬至看著君無極輕聲開口。
君無極擺了擺手,隨後墨色的長靴移步到書案前,便看到了撲在桌前睡得迷迷糊糊的江步月。
冬至見狀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江步月也沒有睡死,一聽到輕微的腳步聲就立即醒了過來。
還沒抬頭,一股濃烈的酒氣就撲面而來。
江步月蹙了蹙眉頭,抬眼便看到了在案前低頭看著她的君無極
揉了揉眼睛,江步月站起身來,有些甕聲甕氣地說,“你終於回來了,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一說出來又感覺有些不對勁,就好像一個獨守空閨的婦人,等著自己外出的丈夫夜歸似的。
沒空亂想,江步月站定了之後就要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君無極,才發現他的眉頭居然是微微蹙著的。
本就是赤色的瞳孔,因為喝了酒更是紅得嚇人,定定地看著她,眉間的硃砂勾魂奪魄。
“你怎麼了?”
江步月有些疑惑,難道是他已經知道了百裡長風的計劃,現在開始懷疑自己了?
君無極沒開口,只是目光若有似無地朝她胸口的衣襟掃了掃,眉頭微動。
江步月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否則要是君無極二話不說把她給弄死了,那她豈不是很冤?
“那個,君無極,你聽我說。”江步月嚥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