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不可能平白無故告訴他這麼多秘密,更不可能單獨將他叫進駕駛室。
肯定對他有所求。
“我叫元博。”
船長道:“你這小鬼頭倒是機靈,知道我有事讓你替我做。”
頓了頓,他又道:“你叫劉厚對吧,我希望你在考生中,做我的眼線。調查一下到底是誰殺了燕飛白。有餘力的話,也幫我穩定一下考生的情緒,不讓他們出亂子。”
燕飛白是那白衣死者的名字。
劉厚苦笑,船長的要求,可真不是一般的棘手啊。
一般人真做不來。
但他沒有拒絕,而是問:“遊輪失聯,迷路的事情,不通告給所有考生知道嗎?”
船長凝重地搖了搖頭:“暫時瞞著。我總覺得,燕飛白的死因,和遊輪失聯這兩件事,或許有所聯絡。”
劉厚深以為然。
燕飛白死得太蹊蹺了。
但他並不認為瞞住考生,有什麼意義。
大家都是成年人,知生知死。
不知情的話,今晚的變種狼人遊戲,怕是還會暗地裡繼續。
止都止不住。
或許船長元博,有他自己的計劃。
劉厚沒再多問。
“天一亮,我就尋找陸地。一旦找到,便派人從陸路上去附近的城市,和驍魔司重新取得聯絡。”
船長看著玻璃窗外,冷厲的黑夜:“有情況你可以隨時來駕駛室和我彙報,沒事的話,你就先回去吧。”
“有一件事。”
劉厚慢吞吞地說。
船長轉頭,愣了愣:“什麼事?”
“我幫你做事,就沒有什麼好處?”
船長……
從船長身上要到好處的劉厚,樂呵呵地退出駕駛室,朝自己的客房走去。
遊輪的燈光暗淡,照射不了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