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欺人太甚,就不要怪白可韓出手太狠了。
“他們現在的人馬在何處?”白可韓一問。
馬明葉焦急的回應,“你不會忘記了,當初在洛陽城的武鬥臺上,你戰勝了一名小武將,他爹其實是朝廷的一個小官員,長官司吏目,青雲宗的人和官家的人勾搭上,你不能明擺著跟他們鬥,否則你會被壓入打牢的!”
什麼!
青雲宗作為綠林另一派的人,竟然和朝野勾搭?這不是亂了江湖規矩?
“青雲宗攀附高貴,哪管什麼江湖規矩,他現在能夠欺負你我看就已經很成功了,你想想法子,大不了我穿上一聲殺手裝,矇混過去,把那該死的官員給切了。”
聽著馬明葉的幻想,白可韓急忙喝道:“萬萬不可,以對方的陣容,可不止只有你能對付的對手,一定還有很多你無法對付的人。還是我去看看。”
“可是——”馬明葉還想找藉口,而白可韓已經往外面行去。
迎面一匹駿馬趕來,馬上有一人,是二師兄衛瑋。
“事情我已經明白,跟我來,我帶你們去關卡口。記住,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動手!”
白可韓取來汗血寶馬,騎上去,跟著衛瑋,被衛瑋一路上囑咐和提醒,千萬不能動手,青雲宗的人現在變得太狡猾了,他們不再以江湖上的那套規矩,他們打算按朝野的那套來,只要在公眾場合下動官家的人,不論是誰,都是觸犯刑法,官兵有權利將他繩之以法關入大牢!
白可韓如今可是天地陵的中流砥柱,他若是被青雲宗的人暗算了,豈不是重傷了整個天地陵?
“我懂得分寸,再說,不過就是長官司吏目,小小官職,動用不了多大的兵力。”
馬明葉也跟著過來,她顰蹙著頭,心中憋了一團火。
她可是有一家門店在售賣白可韓的丹藥,這個月自從銷售了白可韓的藥之後,回頭顧客非常多,本想著可以在中間大撈一筆,現在可好,錢不僅還沒有到,丹藥就被人家給斷送在去的路上了。
這她馬明葉就不能忍了!
要知道,自從她進入了天地陵以來,娘親就再也沒有給她寄過生活費,她所有的開銷全部都要依靠著那家門店支撐,現在青雲宗的人斷了她的根,讓她不能買新衣服,新東西,她不跟青雲宗拼命已經算好了,不然還能等到白可韓出手?
“該死的,要我說就直接上,把所有關卡全部給轟了。”馬明葉了烈焰之氣,讓腳下的馬都有些受不了,長籲不已。
只見遠處出現一排官兵,官兵手中一把兵器都未曾抓舉,非常奇異,官兵後面站有一個頭戴長官官帽的人,他就是這些官兵的長官,身子偏瘦,有些弱不禁風。
在另一邊則是屹立著一群青雲宗宗門弟子,他們頭戴鬥笠,身穿青雲宗宗服,氣勢兇悍,宛如是一頭蓄謀已久準備捕獵的獅子,正在等著白可韓的上鈎。
在宗門弟子中間同樣是站著一個鶴立雞群般的人,眉鋒高突,雙眼突兀,鼻樑都快細到看不見了,他就是這次宗門弟子的帶隊長老貝光赫。
貝光赫武力境界在三星武王,在宗門內的地位可不小,武王在宗門中算的上不可多得的武力。
“大人,他們來了!”官兵之中突然有人喊道。
長官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