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金祖刺目著望著白可韓,他胯下的戰馬竟然在顫抖,要知道,他的馬可是父親送給他的寶馬,雖然算不上靈駒行列,可已經是不可多得的一類,今天竟然會因為一個小小的三星武使而抖動?
本想可以把他拉進家族,然後帶來一個全新的丹藥産業,在爹爹面前多表現一點,可現在情況似乎變化了不少。
“我想你們是誤會了,我不是來打架的,我是奉勸二位,加入我族門,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我們走。”白可韓轉身踏步離開,幾乎沒有給對方說完話的機會。
賞金祖的脾氣很高,他本低三下氣的來討好白可韓就已經很少見,如今被蔑視,更是難以接受。
他單腳踢了一下馬匹,戰馬朝白可韓行去,他的拳心也集結了七分力道,他可不想就這樣打死了白可韓。
馬明葉驚呼,他們兩個之間的實力差不多,都是三星武君,賞金祖騎著戰馬飛奪而來,戰鬥力也提升了不少。
再加上白可韓被對著他,本身就處於劣勢。
嘭!
白可韓反手抓住賞金祖戰馬的頭顱,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賞金祖翻身而起,屋簷上的人馬蠢蠢欲動,但是最後在某一剎那間都同時止住了身上的動作,甚至呼吸都屏住了。
只見白可韓在賞金祖翻身之際,運出了內氣蟾光,蟾光碟機使著龍魂石變成黑色氣霧狀態,他右手直接鉗住賞金祖的脖子,只要賞金祖敢隨便亂動一絲動作,他絕對會死在這裡。
死亡的氣息撲面而來,賞金祖第二次感受到這種濃烈的殺意,第一次是他第一次看父親殺人的那一次,兩者之間沒有任何的區別,這種切身實地的感受,真的著實令人滿頭大汗。
“我說過,再惹我,我是不會計算後果的。”白可韓的臉色依舊是蒼白的那種,瞬間把內氣灌輸在右手上,利用本不屬於自己的力量,本身就能困難。
噗呲。
白可韓松開手,他散去內氣,蟾光消失,賞金祖也恢複了自由。
他盯著白可韓無言的背影,心中依舊如滾燙熱水一樣翻湧,直到白可韓離去了很遠的距離,他的心才平複了一點。
他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戰馬,戰馬腦袋上還遺留下一個爪子的印記,他知道,剛剛所面對的那個人,絕對是一個戰鬥狂人,別看他三星武使,絕對是裝出來的!
他的境界一定達到了一星武師!他欺騙了所有人!
……
馬明葉一路上都保持著安靜的神態,她見識過白可韓很多中畫面,安靜的模樣,戰鬥的模樣,還有煉藥的模樣。
惟獨,剛剛的那種神態,是她精神為之震撼的一次,彷彿,這才是他真正的實力。
兩人來到寄存馬匹的地方,那兒有一個馬夫正在拴馬。
他曾經留神過白可韓,所以在白可韓出現在遠處的時候,就把屬於他們的兩匹馬匹牽了出來。
兩人交付了定金,騎上白馬正要離開。
不過一百步的距離,對方的集結的人馬終於出現。
是東家藥膳房的人。
一時半會兒也集結不出什麼有看點的強敵,唯一人群中夠看的只有一位,他長得瘦瘦高高,清風道骨的,頗有道家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