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有打鬥的動靜,是你發出來的?”看守人發現地上有一絲血,擔心的問道,“你受傷了!”
如果給別人分析,也會得到同樣的結果,試問一個凝氣都沒有成功的人,在打鬥的時候,還能傷害到別人嗎?
“趕緊扶他上去治療。”
不由著白可韓的解釋,雖然解釋不一定有結果,一行人用擔架駕著白可韓就這麼上了天澤院。
索性周圍沒有什麼人,白可韓一路顛簸,直接被抬到了藥煉供奉孫丁士的小診所裡面。
入眼處,楊東城竟然也在裡面!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楊東城和孫丁士坐在同一張桌子上促膝長談,他見一道熟悉的身影落入眼中,身子一下子中桌子上彈射了起來。
是他回來了。
看守人把白可韓端上了孫丁士的診所,然後對孫丁士交代了一番自己的認識和分析結果,斷定白可韓受傷,然後快步的消失在了診所門外。
白可韓見熱心看守人離開,這才從擔架上坐起來,他穩穩的跳落在地面上,然後看了楊東城和孫丁士一眼,打算轉身離開。
“站住!”孫丁士喊了一聲,有些破聲。
“他們說你受傷了。”
白可韓頭都沒有回,直接回了一句:“我別忘了我也懂醫術。”
說完白可韓踏腳就要離開,楊東城猛然間從白可韓耳朵左側桶出一拳,拳風直呼嘯在他耳邊,持久不散。
嚯!楊東城的天賦武根竟然讓他晉升到了二星武士的段位,想來在白可韓離開之前,他還只是一個凝氣五重的小角色,看來天澤院的武煉方式非常適合天才。
“白可韓,許久不見,是不是嚇一跳了。”楊東城戲謔自豪的笑聲從白可韓的後背中傳出,他還真是自信。
孫丁士愣了一下,走上前來,一把搭在楊東城的手臂上,然後輕輕的將其拉下。
他桀桀的對著白可韓笑道:“還記得昔日瞬房上的對話嗎?只要是進了我們家,我保證在天澤院沒人敢叫你廢柴。”
“你手腕上的標記可是信物,所以呀,既然已經進了我們家,就要懂得個主次之分。”
“這僕人見到主人,就得搖尾巴晃腦的伺候著,哪有你這樣冷冰冰的看都不看主人一眼。”
孫丁士陰陽怪調的聲線聽得白可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只是加入了孫家藥煉世家,並不是交了賣身契,你要是再敢主僕主僕的叫喚,我會讓你笑不出聲來。”
嚯!
這可真是赤果果的恐嚇!
孫丁士給了楊東城一個眼神,楊東城飛身而出,用身子攔在了診所門口。
楊東城的塊頭比白可韓大上許多,整個大門幾乎都被他掩蓋起來了。
白可韓並不小在這種地方暴露自己的能力,他運起神秘武學,然後找準了孫丁士的啞xue,食指中指快速朝前一劃,孫丁士只感覺到一股冷氣灌入了身體,真當他想質問白可韓的時候,他嘴裡咿咿呀呀的發不出一句話。
白可韓不僅讓他笑不出聲,最後還說不出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