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帶刀呢?
每當安裡手裡的鐵釺停留在一個位置時,他的眼皮就跟著跳了一下,特別是某些位置,讓帶刀下意識的就忽略了大腿處的行動。
安裡還在尋找著下一次插入的位置,搞得帶刀後背發涼,嚥了咽口水,試探道:“或......或許,我們可以談一談?”
“哦?”
安裡眉頭一挑,很是自然的說了一句:“談一談?好呀!”
正當帶刀剛鬆了一口氣,可緊跟著就發現安裡再次有了動作。
“刷!”
貌似打算和談的安裡衝著帶刀委婉的一笑,突然降鐵釺立了起來,接著又猛的抬起了另手臂,手掌照著鐵釺的尖端,大力的拍了下去。
“噗!!”
鐵釺穿過手心,從手背透體而出,安裡的臉上仍舊沒有一點疼痛的感覺,倒是帶刀,又忍不住的大叫了一聲。
“啊!”
只見帶刀的右手手掌上憑空出現了一個傷口,鮮血自然也是止不住的向外噴灑了出來,一時間,血流如注。
帶刀的臉色似乎也變得蒼白了許多,特別是嘴唇,尤為突出,眼中的怒意已然掩藏不住,瞪著雙眼,咬牙切齒的看著安裡。
“怎麼?生氣了?”
安裡倒是沒所謂,很無辜的攤了攤手,笑著說道:“談一談呀,你說的嘛!”
“還有,你可是旗木帶刀,你那麼強大,隨手就可以殺掉野澤,為了防止你偷襲我這麼一個小的人物,我只好在多廢掉你一隻手咯~”
“這樣一來,你應該就沒辦法反擊了吧?”
“當然,如果你不願意談,我完全無所謂啊!”
說完,安裡將手掌從鐵釺上拔了出來,這個過程很緩慢,但其中的痛感卻是帶刀在承受,後者自然又是一陣抽搐。
接著,安裡又拿起了鐵釺,準備再次插入自己的身體。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