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帶刀被水牢之術所束縛,山道里巖宿大蛤蟆的腸胃也開始縮小了,甚至下面的某些位置都可以看到了地面。
絲絲水流順著這些暴露的地面開始滲透了進來,眾人的臉色也更加焦急了。
“怎......怎麼回事!”
“怎麼有水?”
“這東西到底是什麼?”
“旗木帶刀幹嘛不將我們放出去!”
哭嚎聲漸漸的在巖宿大蛤蟆的腸胃裡吵鬧了起來,個別眼神有異的人甚至開始帶起了節奏。
“旗木帶刀那小子不會是和那些偷襲的人是一起的吧?故意將我們困在這裡面,好一鍋端了!”
“不會吧?”
“這可說不準......”
漸漸的,木葉一行的口風開始了轉換,佐藤製藥可是把帶刀當作了偶像,聽到這裡,自然是忍不住了,立馬就站了出來,瞪著開口說話的一群人,大聲解釋道。
“帶刀明明是知道我們傷員眾多才弄了這個出來保護我們的,如果要想害你們,一開始起爆符爆炸的時候就可以不管你們了,哪裡還會有現在這種情況?”
這時,一個頭上裹著醫療繃帶的忍者偷偷嘀咕了一句。
“旗木帶刀只是一個小鬼,怎麼可能像別人吹噓那麼厲害?連名號都有了,難道不奇怪嗎?”
他的人話音一落,人群中自然又多了一些相應的聲音。
“這麼說好像有點道理,雖然他是村子裡的第一天才,可是到底也只是箇中忍而已。”
“不對,旗木帶刀得到名號的時候好像是個下忍吧?還是巖隱村的土影給的名號。”
“這麼說來,會不會是旗木帶刀和土影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比如說交易之類的?”
聽到這些話,佐藤製藥有些懵了,他大喊了一聲,直接質問了起來:“帶刀明明是在保護大家,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誰知道旗木帶刀想幹什麼?現在水越來越多了,周圍這些東西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消散,這樣下去,我們可就溺水而亡了。”
還是那個頭上裹著醫療繃帶的忍者,他直接站了出來,用力的在充滿水的地面上跺了跺,指著周邊巖宿大蛤蟆的腸胃,一邊說還一邊吆喝了起來。
“你......你......你說的是什麼話!”佐藤製藥急得想哭,但還是在強硬的做著解釋:“帶刀身為村子的一份子,是絕對不可能那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