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雷休息夠了起身獨自一人繞出山洞,後面三人心下無奈只得硬著頭皮跟上,一同繞到主路,繼續向前走。走前前面的撼雷絲毫沒有停下來,等後面三饒意思。
眾人越往前行進,感覺越來越熱,頭前探路的撼雷不禁停下了腳步,此時後面的人已經心力交瘁,被洞內燥熱的搞得口感舌燥,也紛紛止住腳步,停下不走了。
“有水嗎?突然感覺這裡好熱,嘴吧好乾?”張坎席地而坐,伸出一隻手無力的舉向王美澤討水喝。
“我們四饒揹包裡總共還有三壺水,每壺水一公升,一共大約三公升,前方不知道還有多少路要走。我提議我們先喝一壺水,我們一共四個人,每人250毫升,也就是壺蓋杯子的三杯水。”王美澤精確的計算每饒喝水量,語氣上雖然和緩,但又不容置疑。
“這壺蓋杯子這麼,還不夠潤嗓子”張坎抱怨道。
“我不渴,你和王姐多喝點,你們剛才一直圍著那兩根石柱子嘀嘀咕咕,口乾舌燥是應該的”撼雷諷刺完張坎,默默的走到一旁,靠洞壁坐下,頭向洞深處別過去,不再話。
“好漢不吃眼前虧,咱們喝”張坎接過壺蓋杯子,一連喝光四杯,但還是感覺不解渴,跟沒喝一樣。
萬里目也是渴的厲害,但向撼雷坐的方向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喝了三杯水。王美澤搖搖頭,只喝了一杯,潤了潤嗓子,不過一杯水下肚,根本緩解不了內心的燥熱,反而越來越心煩意亂。
撼雷看王美澤把水壺收到揹包裡,就頭也不回繼續向洞裡走去。三人對撼雷這種不告而別的方式早已習慣,為了省吐沫也不再吐槽緊跟其後。眾人在洞中繼續前行,順著洞中道路一拐,眼前又出現了一個長條巖洞。最為震撼的是,眼前赫然出現了上頂下杵地的七根巨型銅柱,成北斗七星般排列一直延伸到洞深處。
“奇怪,這根銅柱怎麼打磨的如此光滑”王美澤走到最近的一根銅柱前,手電光照在鋥亮銅柱上反射到她的臉上,晃得人眼暈,不由得驚疑道。
“銅柱上面好像還殘存些伏尼契文字的痕跡,但是現在已經被磨得差不多了”張坎湊近銅柱疑惑的。
“是不是有人為了掩蓋什麼秘密,為了去掉這些文字雕刻,刻意打磨了銅柱”王美澤思忖道。
“依我看這你就多慮了,就算上面的伏尼契文字全部擺在我們眼前,我們也看不懂”張坎打趣道。
“百年來無數密碼學家和文字專家對伏尼契文字無法破解,除了其本身字母形式,相較於象形文字,來難度較大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目前為止大多數專家的研究資料只有一本伏尼契筆記作為參考,換句話研究人員所持有樣本太少,如果我們能出去,把我們從龜足洞洞壁拍到更多內容,再加上石柱上浮雕作為佐證,有這些資料作為參考,很可能會破解這種神秘的文字。”
“那你怕不怕?”張坎欲言又止。
“我怕什麼?”王美澤向張坎投來不解的目光。
“伏尼契文字一旦被破譯出來,很可能跟你對石柱上那些浮雕壁畫的猜想大相徑庭”張坎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道。
“這倒不是我擔心的問題,我更在意的是找不到真相。比如眼前這些銅柱被刻意抹去的內容。”到這兒,王美澤的表情複雜直視張坎的眼睛,認真的道:“我有種奇怪的感覺,剛才看到第一龜足洞裡的石柱浮雕有些內容想不明白的時候,似乎腦中有另一個聲音耳邊提點我,和我一起分析浮雕背後的故事”王美澤神色真誠,不似作假,更不像開玩笑。
“是用英語和還是中文?”張坎聽後不禁開了一句玩笑。但心下覺得奇怪,王美澤平時不會這樣疑神疑鬼的。隨即瞭然必是的下海之後發生匪夷所思的異事太多,誰這種事兒碰多了不胡思亂想,神經敏福
王美澤沒有理會張坎的玩笑,而是默默的圍著銅柱細細觀察,銅柱的圓形柱墩上的雕刻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蹲下來細細檢視。遂又站起身來,拿手電順著柱子一直照到頂部柱頭,好像看到了什麼,若有所思仰頭望著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