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膝併攏，雙手緊緊地抱住，俏臉緊緊地埋在雙腿之間，一臉頹然之色。隨著她的慢慢平復，心痛的感覺才一點一點地消失。
夢境是那麼的清晰與真實，讓她有些分清。
輕塵是誰？那個渾身是血的男子。為什麼看著南宮晨，她的心會越來越痛，痛得她都快無法呼吸。
金光一閃，聖君君夜已挺拔如竹的站在那裡。強大的氣場讓莫無憂迷茫地抬起雙眸，目無焦距地盯著君夜，無意識間她已張口問出。“師父，你認識輕塵嗎？”
嗓間幽幽，空洞而飄渺。
君夜身體明顯一僵，妖孽的臉上冷冽暗沉。雙拳緊握，負在身後。
她，想起來了？看向她的森冷目光裡帶著極其沉重地威壓。
“師父，你相信前世今生麼？”不等君夜回答，莫無憂便又接著問出。
相同的問題她也問過圭月院長。當時圭月院長說他相信，他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他相信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沒有人和事是無緣無幫地出現在你面前。
就如同夢境一樣。
誰也不會無緣無故地，連續不斷地做著同一個夢，夢中的主角還是同一個人。
這個認知，讓她害怕。她怕這不是夢。
“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不必混為一談。前世事前事必，只需過好今生即可。”君夜神色淡然，眼眸清冷，黑眸深處複雜交織。
莫無憂恍然。迷濛的眸也漸漸地變得清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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