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屈指可數的臺階,江風不由翹了一下嘴角,這登天十八階一步一重天,每過一階對於每個人的壓迫就越重,呈現遞增的數列,這第八臺階的壓迫也只是相當於兇體境界罷了,不足為慮。
“我?”江風思忖了一番之後,方才慢悠悠地說道:“這第八臺階對於我來說,沒有任何的難度,如同吃飯喝水一般。只是我怕我先上去了,你只能跟在後面看著我風騷的背影吃土,那就不好了。我給你一個機會,還是你先上吧!免得到時候你不服氣。”
江風又是口出狂言,這讓宋玉氣的臉都綠了,肺都炸了,無恥莽夫,豈敢如此欺我,當即恨不得上去狠狠的扇他兩個耳光才解氣,只是宋玉並非等閑之輩,知曉他不是江風的對手,出手是佔不到絲毫便宜的,當即,強壓下心頭的怒火,淡然道:“既然江風賢弟如此大度,為兄我就卻之不恭了。只是江風賢弟還是莫要吹牛為好,否則等下牛皮吹破了就不好收拾了,不是嗎。”
江風橫了宋玉一眼,心頭暗笑,誰給你的自信在我面前裝逼?看我不將你打擊的體無完膚,讓人看看什麼才叫做裝逼的藝術。
旋即,江風理了理思緒,說道:“這是自然,是不是吹牛等下就回見分曉。只是我也勸宋兄,珍愛生命,遠離吹牛。莫要牛皮都吹到天上去了,到頭來卻只是個紙老虎,那就尷尬了。”
宋玉聽到江風的話語,氣的直哆嗦,一個空有武力,出身寒微的莽夫,竟然敢如此輕視他!不將他放在眼中,他怒極而笑,說道:“好,好,好大的口氣。那我們就手底下見真招吧!我倒要看你能夠登上幾個臺階!莫要到時候自取其辱。哼!”
“幾個臺階?這太沒挑戰性了,莫說幾個臺階,就是登道:“所以,我才要讓你先進去,免得太打擊你了!”
“呸——”江風如此狂妄的話,讓周圍側耳聆聽的不少弟子都受不了,當即,便有考核弟子站了出來,對著江風冷冷地說道:“裝逼之徒,徒逞口舌之快。”
甚至連一直關注這裡的外門長老們都露出了一絲錯愕,這到底是瘋了,還是瘋了。竟然敢說登出這般狂言啊!然後,又搖了搖頭,說道:“這一屆的弟子當中怎麼出了這麼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狂徒,登的,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還真是不知者無畏啊!”
“登道:“你能登頂登天十八階,我叫你一聲爹!”
“哎!你這人怎麼回事?怎麼一言不合就叫爹呢?我還沒答應認你這個兒子呢?”
話語剛落,江風將宋玉的話接了過去,調笑道。
宋玉聽到江風調笑的話語,方才發現剛才失態了。怒火攻心之下,被江風佔了便宜,頓時狂怒,他目光森冷,盯著江風,說道:“好,既然你口出狂言,敢不敢與我賭一局!”
“賭?賭什麼?”江風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宋玉冷笑起來,陰陰地說道:“如果你能登頂登天十八階,我自行認輸!如果你做不到,就從跪著從我胯下爬過去!”
宋玉開出這樣的賭局,明顯是想打擊江風的道心,若是江風失敗,在眾人的監督之下必定不會反悔,縱然反悔也會落得個失信之徒的名頭,從此聲名狼藉,再無人敢跟他結交。若是真的照做了,更是麻煩,一個血氣方剛的武者受到如此屈辱,就會在心頭形成魔障。除非獲得逆天機緣,否則日後的一生都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