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晉的侍衛月七剛剛說過自己沒有聽說過什麼毒藥有濃烈的香味兒,卻好像又突然想到了些什麼:“柳大夫,前些日子,我奉王爺的命令去鏟除邪教,可是卻沒有把他們趕盡殺絕。不知道是不是他們來報仇的…”
“月七,你怎麼能確定是這個邪教下的毒呢?”柳忘語看月七基本上已經確定是他口中所說的邪教給他家王爺下了毒。
“柳大夫,我們當時要把抓到的邪教全部處死,有個老頭兒臨死之前說讓我們不要高興太早,他們的新型毒藥就快要研製成功可以問世了。我聽這老頭兒好像知道什麼,想要趕緊逼問,可是那老頭兒卻把話說完以後自己就服毒自盡了。”月七告訴柳忘語。
“服毒自盡?月七,你們不是把他們綁起來了嗎?他們怎麼複讀?”柳忘語有些懷疑。
“這個組織戒律森嚴,管理嚴格。為了不讓殺手落網的時候交代出買家嗜睡,所以他們一旦落入敵手,就會主動咬破口中的毒藥包,中毒身亡。不僅如此,他們的內部成員一個個也是製毒高手。”
柳忘語越聽越迷惑:“這個組織既然紀律如此森嚴,而且還善於用毒,為什麼你和安晉不能將他們收入囊中,非要趕盡殺絕呢?
“柳大夫,你有所不知,我們這次要鏟除的是一個殺手組織,這個組織濫殺無辜,還殺了好多的政府官員,皇上給王爺下了命令,必須盡快將這邪教鏟除,所以王爺只好奉旨行事兒了。”月七說。
柳忘語一聽安晉這是仇家報仇下的毒,知道想要尋求解藥是不可能了,只能想盡一切辦法趕緊配製解藥。
月七既然猜想是那邪教給安晉下的毒,於是他帶著幾位武功高手,去追尋邪教餘黨,希望能夠從他們身上找到解藥,就算是找到毒藥,能抓緊時間配製也行啊。
而安晉這邊……
“晉哥哥,晉哥哥,你怎麼樣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這人大老遠的就開始呼喚安晉,柳忘語正好在安晉的房裡為他施針,希望能夠逼出安晉體內的毒藥。
柳忘語見這人進來,她穿著華麗,打扮又是未出閣的少女。膚白勝雪,唇紅齒白,像個精緻的洋娃娃,可是柳忘語雲遊四海,沒有認識過多少人,不知道眼前這人是誰。
沒想到柳忘語沒有開口,這眼前的女子竟然先無理蠻橫的開了口:“你是郎中?哼,你到底能不能治好我的晉哥哥?要是你治不好我的晉哥哥,你看我不殺了你,讓你給晉哥哥陪葬。”
然後,眼前的女子態度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對著昏迷不醒的安晉說:“晉哥哥,你要趕緊醒來啊,央兒還等著你呢。”
柳忘語一聽此女自稱央兒,打扮又如此華麗,難道?“早就聽說當今丞相府李丞相有個未出閣的女兒,傳說她知書達禮,滿腹詩書。更是被京城之人送了一個“京城第一美人兒”的稱號。小姐膚白勝雪,唇紅齒白,倒也對得起這個稱號,可是其他誇贊小姐的話,那些人是眼瞎嗎?”柳忘語向來睚眥必報,眼前的李欣央對自己蠻橫,柳忘語自然也不會把李欣央放在眼裡。
“你…你,大膽,你真的是太大膽了!你就等著吧,等晉哥哥醒來,絕對不會有你的好果子遲。”李欣央氣急敗壞的對柳忘語說。
不過,李欣央好像還沒有忘記自己來的真實目的:”你,就你,說說晉哥哥中毒時的症狀吧!我看這種毒我是否能夠解毒。”
“你?你知道足不出戶的千金大小姐,確定分得清什麼是毒藥,什麼是解藥嗎?別到時候錯把毒藥當成解藥給王爺服下,加劇了王爺死亡的速度。”柳忘語不信李欣央能夠解毒。
“你,大膽,京城誰人不知我李欣央善於製毒解毒,只不過我身為相府千金,一直都沒有親自動手而已,少廢話,快說!”李欣央最討厭別人懷疑她的能力了。
“好,那我就告訴你,反正你如果不會解,那你可就是丟人丟大發了哦!王爺中的,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毒,不過王爺昏迷前曾經說過一路,有香味兒,不知什麼人制的毒還放上女人家的香料。然後,王爺昏迷了之後,並沒有什麼希望,反倒像是睡著了。!柳忘語想著,反正現在也找不到解藥,就算告訴李欣央,也無濟於事。
可是,沒想到李欣央聽過柳忘語把話說完,大驚失色:“壞了,壞了,現在晉哥哥已經中毒幾天了?晉哥哥中的可能是“七日散”,中了七日散的人中毒之時會聞到一股濃鬱的香味兒,然後,不出一日,中毒之時昏迷不醒,七日之後,中毒之人就會在睡夢中離開人世。”
“你如何得知的這些?”柳忘語還是有些懷疑李欣央的能力,有些懷疑的問李欣央。
“廢話,我當年跟過一位世外高手學習製毒解毒的知識,傳承了他的衣缽,晉哥哥上次去想要鏟除的邪教教主就是我師傅的師妹,我師叔誤入邪教,殺人無數,師父就讓皇上派晉哥哥去端他師妹的老窩”。李欣央知道,不告訴柳忘語這些,柳忘語是不會相信自己的,可是自己又不是正兒八經大夫,就算自己現在拿出解藥,也不會有人同意讓安晉服下解藥,除了那些想害安晉的人。
果然,聽了李欣央的話,柳忘語放下了警惕,確定了李欣央不是來害安晉的:“既然這樣,那你能夠在三四日之內配出解藥嗎?王爺這毒,已經三天了。
“一起之內,解藥和毒藥我一起拿來讓你們試驗一下,然後再給晉哥哥服下。”這會兒,李欣央但是表現的稍微知書達禮了一點兒。
好,既然這樣,那就請李小姐抓緊時間去配製解藥吧!”柳忘語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竟然想要端起主人的姿態給李欣央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