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齊刷刷看向陸朔,似乎是在等待著他的反應。
陸朔只是朝歐雅詩看了一眼,什麼舉動都沒有,甚至連一句話都沒說。
安桃桃神情複雜地看了歐雅詩一眼,她是哪來的勇氣讓陸朔扶起,還有抱抱的,明明在別墅裡陸朔就當她是奴隸一樣,什麼剔魚刺,手剝核桃,除草刨地都是她乾的。
更何況,她很有可能是陸深派來的奸細,陸朔還會把她當成人?
想得不要太美喲。
歐雅詩眨了眨眼睛,整個人僵硬在那裡,陸朔竟然無動於衷?
明明她撒嬌撒得厲害啊,難道,力度還不夠?或是陸朔並不吃這一套?
歐雅詩思緒百轉,蒼白的臉瞬間像被火燒起來一樣,熱得彷彿能煮熟雞蛋。
這時候,所有賓客也對歐雅詩指指點點起來,似乎是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歐雅詩猛然垂頭,早就顧不了腳下的疼痛了,她覺得羞恥,丟臉,恨不得鑽進地洞。
沈嫿嫿站在人群中央,微微抬高下巴,溫婉中又多了一抹高傲。
私人醫生給歐雅詩處理好傷口後,就道:“你只傷了一隻腳,一隻腳站起來不會嗎?”
什麼玩意兒?難麼矜貴?
歐雅詩吸吸鼻子,被迫單腳站起,一瞬間沒站穩差點跌倒在地,她猛然扶住一邊的柱子,這才讓自己變得平穩起來。
私人醫生輕哼一聲,轉身離開。
歐雅詩單腳跳,跌跌撞撞朝陸朔那邊跳過去。
委屈,想哭。
好好的壽宴見了血,陸老夫人揉了揉太陽穴,整個人變得疲累不堪,她讓人將地上的血漬處理掉,可也沒什麼心情繼續坐在外面了。
她站起身,讓夏姨扶著離開,等她一走,壽宴也變得冷清起來。
賓客們面面相覷,愈發覺得歐雅詩可能是個瘟神,好好一場壽宴啊……
沈嫿嫿走到歐雅詩身旁,見她額前落汗,面色慘白,狀似無意間說道:“連陸奶奶都被你氣得回房間了,跳個舞竟然還能猜到圖釘,難道,你真是瘟神?”
歐雅詩皺眉,立刻反駁道:“我才不是,一定是有人故意在表演臺上放圖釘的!”
沈嫿嫿掀開紅唇,眼裡閃過一道幽光,“這是你第一次參加壽宴,誰會跟你過不去啊,莫非,你是想說是陸家人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