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桃桃的身子止不住顫抖,看著陸朔的目光就像看著魔鬼一樣,恐懼,也在厭惡著。
陸朔眯眼,身上的暴戾之氣更濃,“你不願意?”
“是的,我不願意,非常不願意……”安桃桃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樣子,“你告訴我,一個連結婚證都沒有的女人,還算是你的新娘嗎?”
陸朔緊皺眉頭,半晌不語,可一雙手卻在她身上游移。
安桃桃只覺得噁心無比,眸中的厭惡更濃,毫不掩飾,“九爺,別讓我恨你……”
陸朔唇角抿成一條直線,許是因為染著酒氣,讓他的眸色更深,一切的慾望都籠聚在其中,隨後漸漸顯露,如同露出獠牙的猛獸。
“就算是恨我,你也還是我的女人。”陸朔殘忍一笑,單手扣住她兩個手腕,“這下,你沒機會點麻穴了。”
他揚起唇,聲音帶著幾分愉悅。
安桃桃意識到不妙,整張小臉也失去了血色,“陸朔你無恥!”
陸朔眯著眼睛,欣賞著如同籠中困獸的她,一顆心再度被愉悅浸染。
他就喜歡看別人想要掙扎,卻又掙扎不開的絕望模樣,有趣極了。
“哦,無恥?”陸朔在她禮服的拉鍊上摩挲著,“那你就看著,我是怎麼對你無恥的。”
話落,只聽得“刺啦”一聲,她背後的拉鍊被扯開,禮服也緩緩落下……
大片雪白肌膚映入陸朔眼中,他看了一眼,可能是酒氣上湧,他只覺得有些恍然和暈眩。
他揉了揉太陽穴,俯身的時候一口咬在安桃桃的肩膀上。
“痛……”安桃桃吃痛,眼淚都快留下來了。
這神經病是屬狗的吧?
陸朔的唇緩緩下移,熱氣所過之處,瞬間讓安桃桃激起了疙瘩。
很曖昧,卻很噁心。
安桃桃閉上眼睛,僵硬著身子承受著接下來的一切,躲不過去就當是做了一場夢吧。
可那種撕裂的疼痛卻遲遲未曾來,安桃桃睜開眼睛,透過光線她看到了趴在她身上,已經酒醉過去的陸朔。
這是,醉的睡過去了?
安桃桃推了推他的肩膀,又輕喚了一聲,“九爺,你還醒著嗎?”
半晌,沒有聲音。
“神經病,變態,流氓?”安桃桃將他推開,隨即捂著胸口逃出浴缸,整個人也更加大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