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乾少龍帶牧驍和燕北風去外面走動，熟悉臨仙城，房間內只剩下韓茗蕊與楚天澤。
韓茗蕊坐下來，手上一晃，酒壇子出現在桌面。
“又喝酒。”楚天澤皺眉。
這個韓茗蕊，還真是好酒啊……
“方紫韻怎麼樣？”楚天澤突然問道。
韓茗蕊咧嘴一笑，道：“之前燕北風在，你怎麼不問他？”
“不管方紫韻做了什麼，為了讓我安心，他都會給方紫韻說好話。”楚天澤熟知燕北風的性格。
韓茗蕊倒酒，濃烈酒香很快就蓋過了茶香。
楚天澤將茶水推到一邊。
“他說不說好話都一個樣。”韓茗蕊道：“方紫韻很勤奮，一些事情處理得也不錯，至少在我天羽宗看來，方紫韻完全配得上席弟子這個位置。”
“和你們的劉羽相比，如何？”楚天澤想起了天羽宗的另外一個席弟子，他現在估計扛起了天羽宗的大旗。
“方紫韻比他有天賦。”韓茗蕊不假思索道：“事實上，方紫韻的天賦或許比我還高，只是她起步晚罷了，越我只是時間的問題。”
楚天澤端起酒杯，韓茗蕊剛剛倒的酒被他一飲而盡，惹得韓茗蕊朝他翻白眼。
“那丫頭憋了一股勁兒想要證明給你看，她不是拖後腿的，她還說要來中州尋你，你小子真有福氣。”韓茗蕊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有一股子醋味。
“等我活著從元帝之墓出來再說吧。”楚天澤不以為然。
韓茗蕊笑笑，頗有些惆悵道：“元帝之墓，說實話，來臨仙城的路上接觸了許多人，我很擔心我自己能否活著回去。”
“會的。”楚天澤篤定道。
他想起了一件事情，說道：“你見到唐老了嗎？”
“唐老？”韓茗蕊英氣的眉毛一挑，紅唇撅起：“他讓我來臨仙城尋他，可我光顧著找你了，把他都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