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寒冷的高峰上,一個戴著銀色面具的人望著遠方,身邊一個男子低聲道:“楚天澤他們已經出發了。”
“知道了,我們也走吧。”
江南一處茂密的森林中,一個男子在瀑布下靜坐,他突然睜開眼,低聲道:“仔細算一算,是時候出發了。”
他站起身,全身發出噼裡啪啦爆豆子般的聲響,運功將身上的水珠蒸發,身形閃爍,消失在原地。
雁州西部,火焰山,焰霄宗。
趙遠山與其他焰霄宗弟子聚集在山門,趙遠山的臉色陰沉。
“慶炎,你要去哪裡?”趙遠山朝不遠處的慶炎說道。
慶炎一身黑衣,神色桀驁,他冷笑道:“我懶得和你們一道走,拖後腿的......”
趙遠山強壓心中的火氣,低沉著聲音說道:“你敢擅自行動?”
“哼,你是領隊又如何?你還沒有那個資格命令我!”慶炎不屑一笑,直接離去。
趙遠山的拳頭逐漸捏緊,他回頭看向一眾膽顫心驚的弟子,心中輕嘆。
“我們走!”
在某個陰暗的地底深處,幾個頭戴鬥笠的黑衣男子正在商量著什麼。
“楚天澤出現了?”
“沒錯,是時候行動了。”
“這次不僅要為師弟們報仇,還要把青鋒劍的秘密弄到手,不容有失!”
“是!”
臨近雁山論劍,不少修士的心思活絡起來,許多隱世的年輕修士紛紛出世,往雁山趕去。
五年一次的盛會,不容易。
長亭外,古道旁,楚天澤衣袂飄飄,在大道上奔走。
在他身後,一群弟子如同眾星攏月般將燕北風圍起來,一路上問個不停。
相比楚天澤不喜言辭的性格,燕北風顯得更加受歡迎。
然而......
“燕師兄,楚師兄的真實實力到底有多強?”
“燕師兄,能不能透露一下楚師兄對這次雁山論劍的看法?”
“燕師兄,你和楚師兄關系真好,你們之間有什麼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