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好奇嘛!你不在的日子可錯過了一場好戲,最近一直有人去焰霄宗的門口挑事,據說焰霄宗的首席弟子趙遠山都被擊敗了,現在整個鳴劍宗上下都在討論這件事情!”
“估計師兄你也不知道,實在太可惜了。”
楚天澤淡淡道:“我的確不知道,太可惜了。”
方紫韻昂首挺胸,得意道:“我聽說趙遠山與師兄是死對頭,趙遠山被人擊敗,師兄你卻不知道,師兄你真失敗。”
一旁,燕北風神色怪異,努力憋著笑,而甄綾也是如此,表情都快扭曲了。
“哦。”楚天澤轉過身,端詳著燕北風所寫的那幾個大字,選擇了無視方紫韻。
“嘿,師兄你還不高興,誰讓你離開鳴劍宗的。”方紫韻到現在還對楚天澤不負責任的態度耿耿於懷:“你到底去哪裡了嘛。”
“火焰山。”
“你去火焰山做什麼,火焰山......咦?”方紫韻突然怔住了,然後喃喃道:“火焰山,這地方怎麼那麼耳熟?”
燕北風再也看不下去,好心提醒道:“火焰山是焰霄宗的地盤。”
“咩?”
這回,方紫韻再蠢也明白楚天澤做什麼去了,頓時面紅耳赤,羞得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哈哈哈......”燕北風再也控制不住笑意,朗聲大笑,甄綾也掩著小嘴笑。
“你......你們別笑了!”方紫韻一跺腳,然後朝楚天澤惱怒道:“師兄,你去焰霄宗玩也不帶上我!”
“礙事。”楚天澤回答。
方紫韻快抓狂了,努力平息情緒後,問道:“那麼去焰霄宗搗亂的人就是師兄了?師兄你擊敗了趙遠山?”
“沒有。”
見方紫韻疑惑的目光,燕北風笑道:“師妹,流言有時也不可信啊。”
方紫韻感到委屈,白淨細嫩的臉緊緊繃著,暗嘆:這臉丟大了。
楚天澤不再理會方紫韻,潛心觀察燕北風所寫的字,正所謂字如其人,燕北風的字很飄逸,飄逸中卻又帶著一絲君子之風。
“天澤,快寫。”燕北風催促楚天澤。
“寫字?”方紫韻眨巴著眼,她是大家閨秀出身,雖然性格不夠溫柔賢淑,可琴棋書畫還是懂的。
她也覺得燕北風的字很好看,至於楚天澤的字,她見過楚天澤抄錄的劍譜,不過那是小字,不是大字,心中難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