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僅限於內外門弟子罷了,焰霄宗的首席弟子並沒有出現。
這一日。
焰霄宗的山門前,一面旗幟插在土裡,一個黑衣人靜靜站立,在他身邊不少焰霄宗的弟子橫七豎八躺在地上。
“還有誰?”黑衣人說道。
黑衣人身著黑色勁裝,長發束起,臉上有著長長的刀疤,神色冷漠。
“無趣。”黑衣人搖頭。
有一些焰霄宗的弟子神色僵硬,垂著腦袋,心灰意冷。
也不知怎麼了,近些日子有不少人來焰霄宗外鬧事,紛紛打著挑戰焰霄宗弟子的名義前來,而焰霄宗的弟子當然不肯讓對方在自家宗門面前鬧事,紛紛出手,結果被打得落花流水。
這次倒好,來了個更囂張的,直接在焰霄宗的山門前插旗擺下擂臺,大放厥詞。
焰霄宗的弟子當然不會放過他,結果不論是誰都被打趴下,一手精湛的暗器令人防不勝防。
就連幾個內門弟子都被他擊敗,而他卻顯得無比輕松。
他到底是何方神聖?難道是天羽宗的人?看他的暗器手法的確很像天羽宗的風格。
聯想到近些日子的情況,這些焰霄宗的弟子迷茫了。
我們焰霄宗到了誰都能欺負的地步了嗎?那些首席弟子呢?
難道就看著別人在自己門前耀武揚威?
黑衣人見他們都喪失的鬥志,將旗子拔起,淡淡道:“焰霄宗,也不過如此。”
焰霄宗的弟子們面紅耳赤,這幾日他們聽得最多的便是這句話。
“堂堂歸一境的修士,欺負我們的外門弟子算什麼本事?”
遠處,一個身著金色貼身鱗甲的大漢飛掠而來。
他一頭火紅色的頭發,胡須也是赤紅色,古銅色的面板下肌肉壯實,站在那裡就帶給人一種如山的氣勢。
“是趙遠山師兄!”焰霄宗的弟子驚呼,面露喜色。
趙遠山在八大宗門可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他是焰霄宗的首席弟子,修煉陽炎不滅之體,以強橫的體魄聞名大江南北,相傳他一拳就能崩碎一座山頭,力大無窮。
他的名頭僅比雁州四大天才稍遜一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