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次,君瑤聽了,將酸奶擰上蓋子,放到一邊,開始吃早飯。
吃完早飯,君瑤看了一眼外面晴朗的天氣,上樓走進畫室。
入目到處都是一幅幅的油畫,找尋畫材的腳步一頓,皺了下眉,想到了什麼,給司穎打了個電話。
“我的房子哪裡還閒著?找個地兒開家畫廊。”
“嗯,好。”
她的私產有很多,司穎就是幫她打理的人。
看著堆滿了的畫,問君瑤的頭有些疼,撓撓頭,便開始整理起來,哪些留下,哪些拿出去展覽,哪些是可以出售的。
忙活了一天,才不過整理的七七八八。
平靜的生活總是短暫的。
那日,從學校放學的她,站在學校門前等待吳牧,手機突然響了。
“什麼事?”
“行了,你別來了,我去別墅住。”
原來是吳牧開車來接她,但是車子在半路出問題了,要延遲一會兒。
結束通話電話,君瑤站在路邊看著外面的傾盆大雨逐漸邊小,細細密密的雨絲下個不停,便撐著雨傘沿著馬路慢悠悠的向前走。
走了一會兒,突然看見了腳下的一抹血跡,抬起雨傘往血跡的方向看過去,只見路邊的巷子深處好像有著什麼。
君遙這個人膽子也大,靜靜的站著看了幾秒鐘,分辨出那個東西好似是個人,挑了挑眉,慢吞吞的向巷子走去。
果然是個人,還是個渾身帶傷的男人。她抬起腳放在他的肩膀上使了個巧勁,趴在地上男人便翻了過來。
她愣了一下,這個人,長得真……好看。
雨絲逐漸變大了,雨點“啪嗒啪嗒”的打在雨傘上。
儘管很狼狽,但蒼白的臉色依舊沒有拉低他的顏值,濃眉大眼,看起來十七八的模樣,血水從他身下流出來,衣服破破爛爛的,身上到處都是傷口,甚至還有幾處離致命的地方那麼近,嗯還有槍傷,看著那外翻的血肉,君瑤挑了挑眉。
撐著傘慢慢蹲下來,伸手手指放在他的鼻子前面,嗯,還有氣。
剛想收回手,“啪!”男子猛地睜開眼睛,右手緊緊的握著君瑤要收回的小手。
“你捏疼我了。”君瑤平靜的說道,彷彿絲毫感受不到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
……男人沒有說話,兩人之間散發著一股彆扭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