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北堂羽是沒有想明白。
不僅僅是北堂羽，坐在高三五班裡的王偉，一樣沒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雖然說這些被替換了的人給人感覺有一種怪怪的樣子，但他們的身上，確實是真的沒有任何鬼氣的，如果有鬼氣的話，不管是北堂羽還是王偉，都已經發現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沒有絲毫的發現。
趙旭此刻正在教師辦公室內，雖然教師被替換的並不是很多，只有兩名老師被替換，但趙旭卻是沒有在這兩名教師的身上發現點什麼東西來。
“沒有鬼氣？那麼就不是替身了，分身又有點不像，難道……”趙旭眼中閃過了一絲思索的神色。
論對鬼怪的認知，趙旭是楓葉靈異事務所內最全面的，就算趙旭將他知道的靈異事件和聽說過的靈異事件都有記錄下來過，其他人也有都看過，但都沒有趙旭這般能夠活靈活用的體現出來。
看看北堂羽和王偉兩人，在沒有看到鬼氣的時候，完全就不會懷疑那些被替換的人有問題，如果不是提前知道，甚至都不會感覺這些人有怪怪的樣子。
而這種怪怪的樣子，還是北堂羽發現的，人能夠成為萬靈之首，自然是具備非常高的靈性的，而人的靈性一旦沒有了，那麼就是一具行屍走肉。
替換了的人雖然不是行屍走肉，但卻是靈性失去了很大一部分，自然讓人感覺有些怪異，而這種怪異，在北堂羽放學的時候才想明白。
“沒有了靈性？”
趙旭等人在聽到了北堂羽的話之後微微皺眉，對這種情況産生了一些想法。
“不會是傀儡吧？如果是傀儡的話，那鬼沒有用鬼氣控制那些人，用的是什麼東西控制的？”雲芯說道。
鬼的能力不管有多大的變化，鬼氣是唯一能夠讓他們驅使能力的能量，如果沒有鬼氣支撐，那麼鬼的任何能力都無法使用出來。
“不，還有一種能力不需要鬼氣的支撐，而是用純精神能力。”趙旭說道。
北堂羽獲得的資訊中可以知道，那些被替代的人，他們的靈性並未完全消失，只不過是消失了一部分，只要仔細觀察，就能看出他們的怪異。
而趙旭也從中看出了一些情況，不過要證實的話，還是需要一些調查的。
“純精神力量？”周楚雄馬上就明白了趙旭的話。
某一隻鬼，靠著純精神力量，如同提線木偶一樣的控制著這些傀儡一樣的人，讓他們如同活人一樣的存在著。
“那鬼為什麼要這麼做？”北堂羽很是想不明白這鬼的目的，如果說為了收集恐懼的力量，嚇一嚇然後殺死，那不是簡單輕松嗎？為什麼弄這麼多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