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琛，我有個問題一直很想要問你。”顧偏偏閉著眼睛說道。
“什麼？”
“就是啊，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
聞言，腦海中立刻就浮現出了一張稚嫩清純的臉。
她一笑起來，彷彿能將這個黯然失色的世界都完全的照亮。
耳邊她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其實我16歲的時候就見過你了，只是那個時候的你連看都不多看我一眼呢。”
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自嘲的意味。
霍南琛沒有說話。
有些事只有他自己心裡最清楚，她知不知道，現在看來，並不重要。
顧偏偏動了動，在他的懷裡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不睜開眼睛，努力讓自己忘記自己身處何處。
她的手指漫不經心的在他的手臂上游移，她問道：“你，喜歡過我嗎？”
再怎麼說都曾經在一起那麼一段時間過了。
可現在想起來，霍南琛從來都沒有當面對她說過喜歡她，愛她之類的情話。
好像現在問這個問題也已經為時過晚了，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想問。
她喜歡了他這麼多年，那他呢？
霍南琛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
顧偏偏接著就笑了起來，“啊，真的是一個愚蠢又無聊的問題，算了算了。”
她又不是十幾歲的小女孩了，什麼喜歡不喜歡，愛不愛的。
他沉默不語，已經代表了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