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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唧吱——唧唧吱——”
夜晚,銀笙獨自躺在國公府的床上睡不著覺。
今日是紅嫣值夜,許是被銀笙翻身的聲音吵醒,她舉起桌上的燭臺走到自家主子床前輕聲問道:“小姐,可是要喝水?”
銀笙被窗外的蟲鳴聲吵得有些睡不著,於是索性坐了起來,朝她點點頭。
銀笙看著紅嫣將燭臺放下去倒水,一邊道:“這院子裡的蟲鳴聲太響,竟吵得我有些睡不著了。”
紅嫣知道銀笙一貫喜靜,於是笑著接道:“是了,在相府的時候,小姐院子裡沒那麼多花草,所以蟲子也跟著少了。如今在這國公府裡,到處都是花花草草的,可不連帶著蛐蛐兒也多了麼!”
紅嫣一邊將手中的茶水遞給銀笙,一邊寬慰道:“現在正值夏末秋初,正是蛐蛐兒熱鬧的時候,等您這次隨禦駕秋圍回來,就不會再聽見叫聲了。”
是啊,今日白天的時候,尉遲南才跟銀笙說過,後日皇帝要去秋圍,並允準隨行的官員可攜帶女眷一同前往。
尉遲南是國公爺,自然是要隨行的。而銀笙現在既是縣主,又被尉遲老太太點了名要自己的兒子將她帶出來散散心,所以也就跟著一起去了。
銀笙喝著紅嫣遞過來的水,同時不忘感慨時間過得飛快。
自那次司徒辰來國公府之後,已經又過去一兩個月了。這段日子裡,除了司徒燁仍舊鍥而不捨的隔三差五向自己送東西來以外,再沒人來打擾銀笙。
虧司徒辰當初還說好要讓自己把司徒燁送過來的東西都交給他去處理,結果這一兩個月卻是再也沒來過了。
想到這裡,銀笙自己也不知道心裡在懊惱些什麼,好像既有點生氣,又有點失落?
銀笙一時間心緒複雜,更睡不著了。於是,索性拉著紅嫣來與自己聊天。
“紅嫣,最近相府那邊可有什麼新情況?”銀笙急於拋開心中對於司徒辰的諸多想法,便故意想些其他的事妄圖將注意力給轉移掉。
銀笙臨走時將綠染留在了相府,並囑咐她隔段時間就朝自己這邊傳信,所以她雖不在府裡,但對相府的事情卻還是一清二楚。
紅嫣見銀笙問起,便朝自己腰間掛著的荷包裡翻找,不多時,就取出一張字條道:“回小姐,這是綠染前日才傳來的信,您請看。”
銀笙接過紅嫣手中的字條,開啟看了才一會兒,便笑了起來。
紅嫣並不敢擅自看這些字條,所以也不知道上面都寫了什麼,見銀笙笑了,當即也好奇了起來,忙問道:“小姐,相府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正是了”,銀笙被紅嫣一問,便收斂了笑意,回道:“咱們走的時候,不是將我孃的那些嫁妝全部給帶走了麼?如今相府突然少了那麼多進賬,竟入不敷出了。現在竟還要靠賣府中物件,來提現銀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