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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嫻只顧著生氣,卻不料這一切全被剛從榮春堂出來的洢水看在了眼裡。
“四皇子不但是如今京城裡炙手可熱的太子候選人,更難得的是身為皇子的他卻還能待人彬彬有禮,不像那個驕傲跋扈的二殿下。嘖嘖,若能嫁得這般如意郎君,確實是夫複何求呀!”靜嫻的身後突然傳來了洢水的聲音。
靜嫻被人說中心事,嚇了一跳,回頭見是洢水正笑盈盈地站在自己身後,當即皺起眉頭道:“你到榮春堂附近來做什麼?從前我和母親只當你可憐,這才好心好意收留了你,也自認待你不薄,卻不料你居然還存了這份心思,跑去勾引我父親,你還要不要臉了?”
洢水自從被銀笙將勾引榮道軒的事給傳揚了出去,就一直被府中眾人看不起。榮老太太本就身體不好,如今聽到兒子竟做出這等荒唐事來,更加是一病不起。老太太鬧到藥也不吃,以死相逼,不準榮道軒將洢水納為良妾。榮道軒無法,最終妥協,只將洢水收了房,卻是個沒有名分的主。
洢水為此恨得日日夜夜地詛咒銀笙,只可惜卻一直沒有任何辦法來害她。
剛開始,洢水還會因為下面人的議論而羞愧得終日躲在屋裡,後來時間一久,反倒看開了,就這樣公然在府中走動,眾人雖仍舊不時有議論,卻也並不能拿她怎樣。
所以,當洢水又聽見靜嫻說出這一類話的時候,非但沒有任何的惱怒,反而掩面一笑,道:“二小姐或許還不知道,我在我娘那裡倒是聽過不少姨母當年年輕時候的事。要說姨母當年在柳府那也是個厲害得不得了的大小姐了,最後不還是得透過些手段,才能嫁給你的父親?”
洢水雖在相府不久,但柳姨娘現已失勢,原本一些保守得好好的秘密,現在也是很容易就能打聽的到了。
“聽說,姨母當年為嫁給你父親,也是先將生米煮成了熟飯呢。雖然嫁進來的時候不光彩,但只要有本事,她不是依舊擠下了正牌夫人,當了十幾年的當家主母?哎,只可惜呀,原本風光無限的姨母,現如今卻落得了這副模樣。我剛去榮春堂裡探望過她,現如今她只能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咳血,當真是可憐極了,嘖嘖。”洢水的語氣裡似乎有著一些淡淡的感傷,彷彿是真的在同情柳如月一般。
靜嫻聽了這話,臉色一變,道:“你說了這麼多,不就是來看我們笑話的麼?若不是因為你去勾引我父親,我娘又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錯!”洢水直接打斷了靜嫻的話道:“怎麼可能是我害你們變成了這個樣子?我的傻二小姐,你們之所以會落得今日這般處境,那全都是被榮銀笙害的呀!”
洢水上前一步,娓娓道來:“你想想,如果不是榮銀笙,姨母又怎會失了掌家之權?沒有失去掌家之權,她又怎會終日抑鬱,以致於失了你父親的歡心?若不是失了你父親的歡心,她又何至於鋌而走險,剖腹取子,落得現在一身的病?”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可都是榮銀笙啊!若沒了她,你現在說不定早就成了相府嫡女,便連四殿下的心也都會屬於你了。”洢水一把拉住靜嫻的手,言辭懇切:“二小姐,我這可都是念著當日你和姨母對我的收留之情,這才替你考慮的。你想想看,不論我們誰得勢,起碼都是親戚,是一家人。你我若是為敵,那最高興的人可就是那個榮銀笙了呀!”
靜嫻猛地將手從洢水的手中抽了出來,冷笑道:“口口聲聲一心為我,你會有這般好心?不要以為你可憐巴巴地說上幾句好話,我便能原諒你。不管是你還是榮銀笙,我都不會放過!”靜嫻言畢,一轉身朝榮春堂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