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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一個相府大小姐!原來你平日裡那些親善有禮的模樣都是裝出來的!這會兒眼見老夫人、老爺不在,你就這般對待府中的姨娘與庶妹的麼?”
劉姨娘傻眼了,但是柳如月卻不笨,見銀笙這麼說,立馬抓住機會給她扣帽子。
“怎麼回事?這裡怎麼鬧哄哄的?”
不知何時有人偷溜了出去,把榮道軒請了過來。
見榮道軒進門,柳如月正準備起身迎上去,卻不料劉姨娘仗著自己身子靈活,搶先一步朝院門口的牆上撞了過去,正好和剛進門的榮道軒撞了個滿懷。
劉姨娘這一撞本就不是真心的,所以倒並沒用多大的力氣,這會兒幹脆順勢倒在了榮道軒的懷裡嚶嚶地哭了起來。
柳如月這會兒的月份已經很大了,挺著個肚子行動很是不便。人是她派出去請來的,卻不想讓劉姨娘鑽了空子,柳如月此刻站在一旁氣得牙直癢癢。
“老爺,你可要為妾身做主啊!妾身在相府就快要待不下去了。”劉姨娘一邊哭唧唧地哽咽,一邊還不忘斷斷續續地向榮道軒告狀。
“靜淑,她才多大呀,不過才十一、二歲的年紀,小孩子小,不懂事,在外面被欺負了,就派人來相府傳信。結果,大小姐非但在處理這件事的時候偏幫外人不說,妾身不服氣過來找大小姐要個說法,還要被院子裡的下人辱罵!”
“老爺,妾身是真的再也忍不下去了!”劉姨娘說完又指著一旁的靜淑道:“老爺你看,靜淑好好的一張臉,這會兒都被抓破了好幾個口子。女兒家的容顏最是要緊,這萬一要是留疤了可如何是好!”
“是啊,是啊。”靜淑連連附和道:“父親,今日我和二姐在街上受了好大的委屈,大姐都不來幫忙,反而淨幫著對面來打壓我們。剛剛,大姐更是口口聲聲說姨娘不過只是半個主子,她高興的時候叫聲‘姨娘’便罷,不高興了還不也只是個下人,在她面前照樣要稱‘奴婢’。”
榮道軒瞄了眼靜淑的臉,兩邊臉上確實有好幾道指甲抓出來的印兒,又看見一旁坐著默默含淚的靜嫻,一邊的臉上也有一個至今都高高腫著的巴掌印,那還是當時錢奕歡打上去的。兩人的模樣都好不悽慘!
榮道軒皺了皺眉,問:“笙兒,劉姨娘剛剛說得可都是真的?”
“捫心自問,我從未做出偏幫外人的事。至於剛剛在院子裡,我確實是說了那樣的話,那也是因為劉姨娘辱我乳母在先。”銀笙站在一旁垂著眼睛,看似一副恭敬的模樣,實則是她根本不願看見榮道軒的那張臉。
劉姨娘就怕銀笙不承認,如今她認了,劉姨娘連忙接道:“老爺你聽,大小姐就是因為妾身說了方媽媽一句便直接跟妾身翻了臉。妾身自知自己不過只是個妾,但我也是老爺的人。大小姐這樣說妾身,是不是連帶著對老爺也不滿呢?”
劉姨娘是恨毒了銀笙方才對她說的那番話,如今鐵了心要挑撥銀笙與榮道軒之間的父女關系。
榮道軒聽完劉姨娘的話,面色就不大好了。到了這會兒,柳如月眼見著時候差不多了,一個踉蹌倒了下去,幸好旁邊有個石桌子攔著,柳如月的身子只是斜斜地倚在了一旁。
“如月你沒事吧?”榮道軒見此狀況忙推開劉姨娘,走上來扶住柳如月。
“老爺,妾身沒事,不過是這幾日夜裡睡不安穩罷了。”柳如月抬起頭,眼底的一片烏青剛好映入榮道軒的眼裡。